“大人,求您一定要找到草民孩子,他才半岁不到,离不得娘,大人,草民给您磕头,大人……”
顾承平使了个眼色,邹欢连忙阻止男子磕头,额头乌紫,周围肿胀。
“你且说说,孩子失踪何时何地,可有何可疑人物。”
顾承平询问细节。
妻子拭泪,哭戚说着,“昨天晌午,草民婆婆和公公出门摆摊,孩儿熟睡,草民想去做些吃食,结果……等草民从灶房回到厢房,孩儿就不见了呜呜呜呜……”
顾承平目光望在年轻夫妻后面的老年夫妻,语气稍缓。
“老人家,您二位家孩子是如何失踪?”
老头须发花白,身上衣裳旧破但干净,老妇银发盘顶,跪在老头身边。
“回大人,草民和拙荆夜里带着小孙子睡觉,结果第二天醒来,孙子就……就不见了。”
顾承平追问,“孩子父母在哪儿?”
说道儿子、儿媳,老妇人泪落连珠子,泣不成声,老人抹了抹眼睛,皮肤褶皱,眼眶红红。
“回大人,草民儿子在西山矿场塌方死了,儿媳也改嫁他人,留下五岁的小孙孙,我俩老家伙带着。”
顾承平盯着县令,眼神如刀,像要将县令心思掏空,一睹为快。
“这之前,梧州可有发生孩童失踪案?”
县令眼神飘忽不定,额头油汗浸出,“回……回顾大人……没……没有。”
“没有,这是什么。”
顾承平将一叠红白色东西扔砸到县令脸上,是之前妇人告御状的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