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叫我追查的白思羽,有下落了。探查回来的灵鼠说,白思羽经常和一男子见面。通过主子给我的画像,和灵鼠的反馈。我对比过,那男子是,主子在浮生国见过的暮盛。”肖虎将得到的情报,一一告诉司空郁。
“这上界之人到底有什么阴谋?莫不是真对我有什么企图?”司空郁抚摸着下巴,自言自语。
“呵呵,主子,你这自恋的程度,太阳神都无法与你比肩。”肖虎翻了一个白眼。
“再说一遍!”司空郁整个人阴恻恻的。
“主子,我是说,我们要不要,让灵鼠继续探查?”肖虎灵巧地转了一个话题。
“不必了。既然确定是浮生国暮盛,就不必再查了。否则,会打草惊蛇。”司空郁摆摆手,示意肖虎下去。
“知道了,主子又用不到我了,我立刻消失。”肖虎识趣地走了。
两天后,明灵宗因有护山大阵的保护,魔族迟迟不能攻入明灵宗。
暗处的凤龙宇看着这一切,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思羽,你说他们是不是在做戏?”
“主子,思羽以为他们不是做戏。司空郁和魏可可都吵起来,他们定是以为,他们之间隔了血海深仇。主子以为如何?”白思羽谨慎道。
“几天都不攻入仙门。我太了解我那好哥哥的性格了,即便他没有上界的记忆,但骨子里的骄傲是改不了的。他想做之事定会快准狠,绝不会拖他这么久。”
“这么久都没采取行动,其结果不言而喻。”凤龙宇眼底闪过一抹狠辣。
“主子要不要我们帮魔族,打开护山大阵?这样他们就不得不行动了。”白思羽向凤龙宇,请示道。
“不用了,他们要耗就耗着吧,我们去凡俗界。”凤龙宇掏出一个玉瓶,对着白思羽笑得意味深长。
“主子这是什么?”白思羽心里一颤,莫名地紧张起来。
凤龙宇挑挑眉,笑得变态:“这是我从上届带下来的煞气。”
“主子,你怎么有这么浓烈的煞气?莫非——”白思羽惊恐地瞪大双眼。
白思羽不敢想下去,凤龙宇是杀了多少上界之人,才造成如此多煞气。
凤龙宇轻蔑地瞅了白思羽一眼,轻笑道:“你想什么呢?这是从我那好哥哥,厮杀的战场上,收集出来的。”
“莫非你每次去战场,找大殿下。都,都是去收集煞气的。你早有图谋?”白思羽惊了一跳,没想到主子从那么早就开始算计了。
“当然。你莫不是以为,我们兄弟情深,我每次去战场,都是因为担心他?”凤龙宇邪恶地勾了勾嘴角,反问道。
白思羽看着二殿下凤龙宇,仿佛从未认识过他似的,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她一直以为二殿下和大殿下,兄弟情深。二殿下嘴上说着,要杀大殿下的气话,但不会真的杀了大殿下。没想到,二殿下一直在算计。那她在二殿下眼里,又算什么呢?是利用,还是算计?
“怎么害怕了?”凤龙宇嗜血地舔舔嘴唇,“害怕也已经晚了,思羽你已经上了我的贼船了,要么同我一起干掉他,要么你就死在这里吧。”
凤龙宇似开玩笑一样说出来,但他眼里却充满了认真。
“主子,你要用这些煞气做什么?”白思羽提心吊胆地问道。
“当然是将煞气放入凡俗界,惹得天下大乱。然后再告诉他们,天地动乱,全是魔族魔尊造成的。这般祸害众生的罪名,安在他身上,他和魏可可该如何自处?哈哈哈……这岂不是很有趣?凤龙宇笑得疯狂。
“主子,要对付大殿下,不司空郁,有许多办法,不一定要用这种。”白思羽劝解道。
“怎么?你不愿和我一起去放煞气?”凤龙宇一把抓过白思羽,警告地看着白思羽。
“殿下,你这一放,万千生灵涂炭,都是你造成的余孽。你的罪过,便是一辈子也洗不清了。”白思羽紧张道。
“那又如何,我下地狱,他凤佑麟(司空郁)也别想好过。”凤龙宇毫不在意,满眼狠戾。“若思羽真的担心我,不如替我放了这煞气,这样我仅多算个帮凶。”
“殿下,你……”白思羽见凤龙宇,决心已下,毫无改变的可能,心里有许多话,都无法再说出口。
“看你,吓的。”凤龙宇摇了摇头,声音低沉道,“我怎会舍得,让你造这么多罪孽呢?”
话音刚落,他就带着白思羽离开了。
白思羽:主子要对付毫无干系的生灵,他可是神呐,岂能这样做?
她左思右想,纠结了好一会,还是决定通知可可。她悄悄将消息,传入到,她给可可的贴身之物上。那贴身之物是她用原身(石头)的一部分,幻化而成。
明灵宗
可可的储物戒指,无缘无故的发亮。她奇怪地倒出储物戒指里的东西。发现是那次她进入炼狱堂,白思羽给她的贴身之物。
“这是闹什么幺蛾子?”贴身之物越来越亮,可可的手迟疑在空中,不知该不该拿起来,一探究竟。
突然,一道更加强烈的光芒袭来,可可连忙捂住了眼睛。光芒退却,贴身衣物竟变成了一块石头。
“这是?”可可疑惑地盯着石头。
这时石头上脑冒出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有人要将煞气,放入凡俗界,速来。
可可一惊,想到煞气是需要杀害万千生灵,积聚而成。她顾不得真假,立刻通知仙门和魔族。修仙界之事,理应在修仙界解决。牵连凡俗界,怎么都不该。
可可通知完他们,便先向凡俗界赶去:“闹心啊!”
“可可,等等我。”司空郁紧跟在可可身后。可可骤然回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先行?”
司空郁翘起嘴唇,神秘道:“因为我了解你。你虽然嘴上说着你不是好人,但我知道,你心底比谁都善良。”
可可见司空郁嘴角都快扬到耳后根了,轻笑道:“哟哟哟,看把你能的。你就这么确定,很了解我。若你看到的都是表象呢?”
“可可,我看人,都是用心看的。”司空郁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