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肖虎:主母你消消气,再给主子一次机会(2 / 2)

“你怎么阴晴不定的?”可可惊呆了眼。

“我若不这样。怎知道可可一心只想逃跑呢?我一说回明灵宗,可可的眼睛那叫一个亮,若说没有猫腻,你觉得我会信吗?”司空郁阴沉道。

“怎么?眼睛亮怎么了?眼睛亮就是骗你,那你的眼睛,还不是亮得我快闪瞎眼了。”可可假装难过地擦了擦眼角,“司空郁,你用双修大典骗我!?你根本不想和我举行双修大典,是吗?”

“这……我……不是……你是认真的?”司空郁愣愣地看着可可,不可置信。

“难道你所为,皆是骗我吗?”可可伤痛道。

“不是,我没有,我是太高兴了。”司空郁欢快地抱起可可,“可可你知道吗?自我懂事以来,从没有这么高兴过。我太开心了。我要有家了。有我们一起的家!”

可可内心闪过一抹愧疚,司空郁,我必须走。命只有一次,即便我告诉你,我的难处,想必你也不信。只会以为我为了逃离你,才编出这种神乎其乎的谎言。

“可可,路途辛苦。不若我去将你父亲、各位长老接过来。你就不必离开魔宫了。”司空郁眼神一变,试探道。

“好。”可可点点头。魔头防备心真强,他再试探她。

司空郁狐疑道:“可可,我这就着手让人准备,去去就回。”

“等等。”可可叫住了司空郁。

司空郁失落地回过头来:“可可,你果然是哄骗我的!?”

“什么哄骗?我是让你去到明灵宗,跟我父亲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打架。”可可娇嗔道。

“好。”司空郁眼前一亮,含笑道,“可可,和我一起去明灵宗吧!没你在,老丈人揍我怎么办?”

可可:这是成功了?

“好。”可可欣喜地点点头。

“可可,我们明天就出发。我这就去准备礼物。”司空郁高兴地看了可可一眼,欢喜地走了。

可可也赶回了土屋,将这个消息告诉兰溪。

“这就成功了?”兰溪不可思议道。

“也算误打误撞吧!”可可高兴地翘起了嘴角。

*

魔宫。

司空郁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一个穿红衣的女孩,总是追着他跑。他到哪,那女孩就到哪。

女孩每次堵住他,都扬言:“大魔头,你让我明灵宗丢脸,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本不想理会这个女孩,可沉寂多年的心,在见到女孩的那一刻,就有了悸动。所以,再见到女孩的时候,他就掐住女孩的脖子,吓唬道,“若在你再跟着我,找我麻烦,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女孩傲娇地仰着头:“我才不会怕你。”

他立即掐住女孩,看着女孩在他手中慢慢失去生机,他迟疑了。于是,她将女孩带回了魔宫。

在他一次又一次刻意放纵和女孩“斗智斗勇”的情况下,他与女孩的情感羁绊越来越深。

一次,他见女孩思念亲人,就悄悄放水,让她逃出了魔宫。

哪知,这一离开,再见的,就只是女孩的尸体。

他深深的自责,为什么要放女孩离开?若他不放开她,她是不是就不会死?

那一夜,他杀红了眼,为她报仇。

后来,他辗转在复活女孩的路上。他来到了极地之处,献祭生命,想要和女孩再有一世轮回。

在他被献祭折磨得失去生机之前,红衣女孩恍惚出现,那张模糊的脸,赫然变得清醒,俨然是可可的脸。

“可可……”司空郁从梦中惊醒,惊慌呼叫,“他不能失去可可,绝不能。”

“司空郁,司空郁,你在哪?该去明灵宗了。”可可欢欢喜喜地走入寝殿。

“可可,我们不去了。”司空郁捏着拳头,冷着眼拒绝。

“你骗我?”可可不可置信。

“昨日随便说说,没想到你当了真,魏可可,我不愿陪你演了。”司空郁无情地勾上嘴角,双眸微转,他不愿看可可伤心的眼神。

“嚯!长本事了?敢骗我了?你不是说过,在魔宫,你仍是我的李侍从吗?”可可捏着司空郁的耳朵,大呼道。

“放肆!魏可可,你放肆。”司空一挥衣袖,“来人,将她带下去。”

肖虎不知从哪里,带着一队人跑入了寝殿。

“主子,闹矛盾了,好好解决。就你这样的,活该单身一辈子。”肖虎翻了个白眼。

“住嘴。将她给我带下去!”司空郁阴沉道。

“哼!我自己会走。”可可生气地转回头去,离开了。

“主子,迟早有你后悔的!”肖虎留下一句话,便追着可可出去了。

“我……”司空郁话没说完,空寂的大殿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司空郁:可可,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等我找到梦魇警示中,伤害你的人,规避危险后,定向你赔罪。

追上可可的肖虎:“主母,主子定是有原因的。”

“他有没有原因,关我何事?我只知道他失信了。”可可瞪了肖虎一眼。

“是是是。是主子的不对。”肖虎立即劝和道,“主母你消消气,再给主子一次机会。”

可可看向肖虎,无情地吐了一个字:“滚!”然后,大步向前。

肖虎看着可可的背影,感叹道:“主子和主母真是天生一对。连滚字都说得这么有特色。”

可可气冲冲地回到了土屋。

“可可,要走了吗?我马上去叫小黑球。”兰溪见可可回来,立马欢喜地跳起来。

“司空郁反悔,没法走了。”可可有气无力,失望至极。

“为什么?可可,你对司空郁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兰溪惊呼道。

“什么叫我做了什么事情?明明是司空郁不分缘故,反悔了。”可可白了兰溪一眼。

兰溪挠挠头:“不应该啊!难道是它看走眼了,司空郁对可可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