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郁:她为他到这种地步,是该给些奖励的。
“嗯,你说。”司空郁整理着案桌前的公务,大气道。
“我想独自出去魔宫外逛逛。”可可一字一句,说得极其小声,试探地看着司空郁。
“不可。”司空郁重重放下魔笔,严肃道。
“那就算了。就当我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某人,也不知道感恩感恩。”可可撇撇嘴。
“那也不如某人,挟恩图报,将逃跑说得这么清新脱俗。”司空郁看着可可,一副你以为我很傻的样子。
“你干嘛这么认真呢?我只是让你满足我一个很小很小的心愿,你不愿就算了。”她佯装失落地低下了头。她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的。
“其实,你若想出去,我可以陪你。”司空郁不想可可情绪低落,迂回道。
“不必如此麻烦!”可可伸手阻止,皮笑肉不笑,“我也不是非去不可。”
司空郁瞅了可可一眼,起身走向门外,看着还呆在原地的可可,说了一声:“走吧!”
“去哪?”疑惑地跟上他,“是去魔宫外吗?”可可喜笑眉开地拉住司空郁的袖子,“我自己去就好,你不必陪同。”
司空郁回看向可可,嘴角上扬:“去洗鸳鸯浴。”
鸳鸯浴?可可脑海中炸了一个雷。
“你说的鸳鸯浴是?”可可不可置信道。
可可:肯定是她误会了,不是她想得那样,司空郁在这方面纯情腼腆,这词在他们魔宫,肯定还有其他含义。
下一秒,司空郁就打破了可可的想法:“可可,鸳鸯浴就是说鸳鸯浴,还能是什么呢?”他嘴角沾上了邪肆,眼底全是意味深长。
“司空郁,你变了。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可可退后了几步,满眼防备。
“跟上。”司空郁白了可可一眼,起步走了。
可可看着司空郁远去的背影:她是跟呢?还是不跟呢?算了!她拼了。
可可迈着一副上刀山下火海的步伐,跟上了司空郁。
汤池。
可可看着石头上刻着的字,松了一口:“所以你说的鸳鸯浴,是这汤池名叫鸳鸯浴池啊!”
“不然你以为呢?”司空郁好奇地看着可可,“快下去洗洗,你看你全身上下都脏得不成人样了。”
见可可愣在当场,司空郁继续添盐加醋道:“我们魔族是崇尚黑色,但还没有到这么变态的地步。”
“呵呵,你怎么不早说呢?”可可咬着牙,满眼寒气。
“当然是,让你多高兴会,本尊再说。”司空郁眉头微挑,戏谑道。
“那还真是多谢魔尊的好心了。”可可带着假笑,白了司空郁一眼,语气带着满满的嘲讽。
“不客气。”司空郁嘴角上扬,仿若看不出可可的讽刺。
“既然是鸳鸯浴,你要不要一起洗呢?”可可话锋一转,朝着司空郁眨眨眼,**地勾上了司空郁的肩。
“一起洗?”司空郁眼底闪过一抹暗红,“也好。”声音磁性勾人,**至极。
“啊?”可可惊呼道。
可可:她早就看出司空郁在这方面,有自己固守的原则,才想以此搬回一局。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嗯?”司空郁轻轻歪过头,“莫不是可可,又骗我了?”
“呵!我知道可可的目的,但可可若再继续引诱我,我会当真的。”司空郁轻轻拂过可可的眉目,转身走了出去。
“可可好好洗,不会有人来的。”
寝殿。
司空郁被可可弄得心烦意燥。
正冲着冰水解燥,可可又来了。
“司空郁,阿郁,小郁郁,你在哪呢?”可可边走边四处找寻着司空郁的身影。
“该死,不是说女子沐浴得以时辰计算,她怎么这么快?”司空郁着急地穿上套上衣裳,绝不能让她看见他此时的样子。
“万一,她忍不住化身饿狼,那他岂不是清白不保。”
话虽然这么说,司空郁还是立即穿戴整齐来,闪现到可可面前。
“你怎么又来了?”看着可可朝他凑过来,他立可用食指点住了可可的额头。
“我来感谢你让我对魔族喜好,有了全面的认知。”可可喜滋滋地拿出两壶梨花白:“我特酿的,你尝尝?”
“这……”司空郁犹豫道。
“你不会怀疑这有问题吧?”可可期待的望着司空郁。
“你不会试图将我灌醉,然后做些什么吧?”司空郁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露出一丝委屈。
“你想什么呢?醉了,什么都做不了。除非,你没完全醉。”可可白了他一眼,“来来来,被墨迹了,我们喝酒。”
“来喝一壶。”可可直接将一壶酒灌在司空郁嘴里。
“你为什么不喝?”司空郁眼含疑惑。
“就喝。”可可倒了一小杯,灌在嘴里,“你看我喝了!”可可将酒杯倒过来。
“为什么你一小杯,我一壶?”司空郁眼中划过一抹察觉的宠溺,佯装抗议。
“你度量比我大,我度量小。我在明灵宗这么欺负你。你在魔宫却好吃好用供着我。你说说,就你这度量,你不多喝,谁多喝?”
“嗯,也对。”司空郁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来,再喝一壶。”可可见司空郁一壶酒见底了,高兴地鼓起了手掌,“好好,厉害。我们再来一壶。”
“不喝了……我醉了。”司空郁摇摇晃晃地朝着可可,摆手拒绝。
“没醉。来,我们再喝一壶。”可可拉住想要离开的司空郁,又灌了一壶下去。
司空郁昏昏沉沉地按住可可的肩膀,醉眼迷离:“可可,你对我可曾有过好感?”
可可抬起司空郁的下颚:“好感?我对你的好感不是每日剧增吗?每当我看你帅气的容颜,都食不下咽。”
“那你对我的好感,是不是这么大?”司空郁神采飞扬,眼含欢喜,张开双手,向可可比划着好感有多大。
“嗯。”可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