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幼稚鬼!”可可双手呈喇叭状,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嘀咕。
可可走回土屋里。
两只灵兽,又在互相打闹。
兰溪明明有能力,但每次都被小黑球,欺负得死死的。这不就是,司空郁和她的现状吗?
不行!不能想了,否则,自己的立场要不坚定了。
“兰溪,你过来。”可可喊道。
“小黑球,不是我怕你,是你主子叫我了。我走了!”兰溪离开之前,还不忘向小黑球解释一番。
“你明明就是怕我的,怎么还拿可可主人当借口呢?”小黑球将肉爪子,含在嘴里,软软糯糯死说着。
“没有,我怎么可能怕你呢?”兰溪边跑向可可,边大声向小黑球喊道。
“行了!兰溪,你要勇敢追爱知道吗?否则,小黑球跑了,我看你怎么哭?”可可白了兰溪一眼,鄙夷道。
“是,你也不怕大魔头跑了,你就仗着他喜欢你。”兰溪仰着头,反驳道。
“兰溪,胆大了?”可可拎起兰溪。
兰溪的小短腿在空中挣扎:“可可,说正事。你是不是想到如何出去了?”
“想到了。”可可见兰溪一脸期待地看着她,缓缓吐出。“就是你带我出去,你不是经常神出鬼没吗?这方面,你肯定最在行的。”
“什么?你这是什么打算?我就这点本事,只有我自己可以随出随进,带不了人的。”兰溪着急道。
“那你说说,我要怎么办?”可可试探试探,兰溪有没有办法。
“大魔头不是喜欢你吗?你****他,不就可以出去了!”兰溪胡乱地脱口而出。
“你胡说什么?”可可生气地咬着牙。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没点数吗?你只要放下身段,一**他,他准上当。”兰溪一开始是胡说,但它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可可,你好好想想,这个方法,也许可行呢。”兰溪双眼一亮,小短腿欢快地抖了抖。
可可将兰溪扔到一边,叹气道:“可问题是要怎么**?”可可也犯难了,关乎她的生死,她也不是什么正直之人,非常手段还是可以用的。
“你将他直接睡了,不就可以了。”兰溪扶住猫下巴,佯装沉思道。
“啊,你教坏小朋友。”在一旁偷听的小黑球,气呼呼地扒拉着兰溪,满眼鄙夷。
“小黑球,不是你想的这样。这是可可提出来的,我可没这样说。”兰溪朝着可可使劲眨眨眼,示意可可帮帮它。
可可:哟!还想她背锅,包庇它呢,想得美。
“小黑球,不是——”在兰溪期待的目光下,可可故意顿了顿。
“不是这样的,你美丽大方,可爱动人的主人,怎会有这种龌龊的思想,没有,绝不没有。”可可连连摇着头,否认道。
“听见没有,可可主人说没有,不许你教坏可可主人。”小黑球捏着兰溪的猫耳朵,大呼道。
兰溪看着气呼呼小黑球,对着可可嘲笑道:“魏可可,你看看,你的灵宠,和你一个德行。”
“都是我的灵宠了,当然和我相似,你如今的身份,不也是我的灵宠吗?”可可看着兰溪,反问道。
“是,我是你的灵宠,都是你教得好。”兰溪气得扭过头去。
“可可主人,教训你,你就得好好听着。怎么这般蛮狠的态度?看来,还是不知道错了。”小黑球捏住兰溪的猫耳朵,强迫兰溪转过猫头来。
“我知道了。”兰溪低声朝着小黑道。
魏可可轻笑:“真是一物降一物!”
翌日,清晨。
可可端着一些粥,畅通无阻地就找到了司空郁的寝殿。
“司空郁,你可起了?”可可在门外,敲敲门。
“何事?”司空郁的声音,带着睡醒后的朦胧沙哑。
“我煮了一些粥,特意来跟你赔罪。昨天,我不该说你心思狡诈,度量小。我觉得你是天上地下最好的男子,英俊潇洒,无人能与你相配。”可可已经开始实施**第一步,甜言蜜语。
可可:她昨天已经想好了,兰溪的话是不靠谱,但**有很多种,甜言蜜语,也许可成。
“司空郁,你听到了吗?”可可又拍了拍寝殿门,将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听听里面的动静?
寝殿内,司空郁的嘴角早已上扬,他忍不住跑来跑去,将拳头堵在嘴角,他怕自己笑出声,太掉价。
司空郁:可可终于想通了,明白他的好了。现在她主动来找他,他得矜持一点。
“司空郁,你有在听吗?我觉得你高大帅气,英勇无比,人比花娇,你每走一步,无不在昭示着你的俊美。”可可夸的心肝疼,司空郁再不说话,她就快忍不住了。
“难道不起作用?这个方法不行?司空郁不是最喜欢人夸他吗?”可可怀疑地嘀咕道。
“司空郁,你在里面干什么?”她明明听到了脚步声,怎么这么久都不开门?莫不是在端架子?
“啪啪啪”可可使劲敲了敲门,“司空郁,若你觉得我说得不对,或不足以显示我对你道歉的诚意,你开门,我们当面谈。”
“吱吖!”司空郁打开了门。
他穿着松松斜斜的中衣,墨发随意用一枯树枝形状的发簪笼起,桃花眼慵慵懒懒地望着可可。
“不必了,我觉得你说的很好。”
可可:装吧,你就可劲装吧!觉得我说的好,怎么不早点来开门呢?
心中想了很多的可可,在面对司空郁时,立即嬉皮笑脸道:“司空郁,我来找你赔罪的,昨天是我不对!”
“你有什么不对?我怎么不知道?”司空郁佯装不解地看着可可。
“昨天我不是说你心思狡诈,度量小吗?”可可殷切地将粥递给司空郁,可怜兮兮道,“我觉得,我说错话了,愧疚得整晚夜不能寐。今天,一大早我就特意去煮了粥,来向你赔罪。”
“你真是如此?”司空郁眼含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