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童养夫?魏可可你干了什么好事?”兰溪炸毛了。
“好事,是好事。可可主人,将你许配给我了。”小黑球爬在兰溪身上,拉着猫耳朵,高兴极了。
“魏可可。”兰溪生气地寻找可可身影,但可可早已溜之大吉了。
可可:灵兽的匹配,理应交给灵兽才对。她就不凑热闹了!
五天过去了。
可可在暗戳戳地寻找时机,逃出魔宫。
司空郁却来到了土屋:“可可,真是委屈你了。你的寝殿我已经盖好了,你快随我去看看。”
“所以,你将我扔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就是去建房子了?五天,够建吗?”可可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当然了,可可。我在明灵宗,你不也给我建造了一座木轩阁吗?我这就叫礼尚往来!”司空郁眼底闪过一抹暗光,勾了勾嘴角。
“呵呵呵,你真行!”可可心中的千言万语,终化成这一句话。
“可可,我知道你很开心,你不必藏着掖着,我带你去看看。”司空郁再次邀请。
“我觉得,看房子要图个吉利。你先去,选个良辰吉日,我们再去看。”可可胡诌乱说,推脱道。
“也对!我这就去选日子。”司空郁看清了可可的小心思,转而,又陪着可可演了起来。
“那你快去吧!”可可摆摆手,嫌弃道。
“走了!”
司空郁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对着可可笑道:“等我好消息。”
可可吓了一跳,但表面却温和道:“好。我等你的消息”
可可:得赶紧找时机,若去了他建造的寝殿,逃跑将会更艰巨。
司空郁走出土屋,朝着守候在外面的肖虎,吩咐道:“这几天,注意着点,她可能会逃出魔宫。”
肖虎挠挠脑袋:“主子,你没告诉主母,你将她放在这里,是去对付那些反对她入住魔宫的人了吗?”
司空郁摇摇头:“没有,告诉她作甚?”
肖虎着急了:“主子,你做了什么,都要告诉主母啊!否则,主母怎知你为她做过什么!”
司空郁凌厉地扫了肖虎一眼:“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既然是我带可可来魔宫的,就应该保护她的安全。本应如此,何需邀功?”
“是,主子霸气。”小肖虎竖起大拇指,称奇道。
司空郁按住肖虎的肩膀,“手指放下来,别整这些有的没的。你将可可看好了。若她跑,你无需拦着,将消息告知本尊,本尊会亲自去追。”
“知道了,主子。这肯定又是您的新情趣,我会谨遵您命令的。”肖虎积极响应。
“行!”司空郁拍了拍肖虎的肩膀,大步流星地走了。
肖虎看着司空郁走远的背影,在心里嘟哝:秀恩爱死的快,早晚应验在主子身上。
土屋里
小黑球又在追着兰溪,使劲地叫:“童养夫,小夫婿,小夫君……”
“魏可可,你快叫住这只小狐狸。让它停下来,别追了。”兰溪边跑边嚷嚷道。
可可无能地摊开双手:“我可管不了!小黑球现在可没有什么威慑力,你何不直接将它丢开?”
可可:一只猫嘴硬什么?明明心里很喜欢小黑球,还死不承认!
“这怎么可以。小黑球这么小,扔出去,会伤害到它的。”兰溪犹豫道。
“那我就没办法了,你自己解决。”可可看破不说破,带着一脸笑意离开了土屋。
可可:灵兽谈恋爱,也是需要空间的。她是个开明的家长,场地就留给他们了。
三天后。
可可始终觉得机会不合适,没逃。
隐藏在外面的肖虎,一直给司空郁传消息,每次的内容都一样,只有一句:主母没逃,主子你是不是过于自信了?
司空郁几天时间,终于处理完魔族堆积的公务了。
他看着肖虎传来的消息,动身来到土屋。
“可可,你怎么都不出去逛逛呢?”司空郁委婉地将逃跑,说成了逛逛。反问他为什么不逃?
“这土屋甚是养人,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好。万一遇到修为高深的魔族,我岂不是狼入虎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可白了司空郁一眼,阴阳道。
“不会的。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司空郁笑盈盈道,“可可,我们魔族的人,很欢迎你,他们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司空郁:反对的人都被我解决了。怎会还有人对你不敬呢!
“你没吹牛吧?魔族人怎会对仙门人友好呢?”可可怀疑道。
“那你可愿随我出去看看,若真有,我即可送你离去。”司空郁敞开双手,示意可可去看看。
可可:随他出去?难道司空郁已经凶神恶煞到所有魔族都怕他吗?所以,随他出去,都没有人敢当面反驳,他带着了仙门之人吗?
可可满脸兴致:“好呀!我倒要看看,会如何?”
可可:她怎么想,是何花招,都不如亲眼去看看。
可可随司空郁走在路上,路过之人,即便在知道她是仙们之人,也都对她恭恭敬敬的。
“怎么如此?”可可惊讶道。
可可:即便是她的父亲,一宗之主。若当着众人的面,带着一个魔族进进出出。恐怕,都会惹很多人不顺眼。甚至,当面指出不妥之处。
“你真想知道?”司空郁微微凑近可可,声音磁性勾惹,“因为,我告诉他们,你是我的魔后。所以,他们这是在包容他们的魔后呢!”
走在司空郁身后的肖虎:是很包容,不包容之人都被主子打入炼狱了?谁敢不包容?
“这么简答,就因为一个魔后的位置?”可可满眼不可思议。
“也许还因为,可可美丽动人,优雅大方,让人生不出为难之心。”司空郁一本正经地夸赞道。
肖虎:恋爱脑的最高境界,看对方什么都是好的。
“别胡诌,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可可似笑非笑道。
“没有,绝对没有。”司空郁眼神狠厉地扫过肖虎,仿佛在说,是不是你告诉过可可什么?
肖虎连忙摇头,向司空郁表达着,不是他。
“你警告地看着肖虎干什么?难道我猜对了?”可可好笑道。
“没有。我这是在指责肖虎呢。他因为怕你溜走,自作主张地在外监视你。虽说他是为了我这个主子,但这种行为不可取。”司空郁痛心地捂着胸口,斥责道,“肖虎,不许再做,知道吗?”
肖虎满是迷糊和不解:“主子,明明是你让我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