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四下无人,魏河打开暗室。
他来到一副棺材面前。
看着棺盖,魏河没有着急去掀。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先整理衣服,直到完全没有一丝褶皱,他才掀开棺盖。
“芙儿,我又来看你了。”
棺材里躺着一个,粉若桃腮,朱若红唇,容颜依旧的女子。
“芙儿,我们的女儿成长的很好。”虽然棺材里的女子,早已死去。但魏河仍然,喋喋不休的说着。
“她长得很像你。最近,还有了喜欢的人。只是我怕她,重蹈我们的覆辙。”
“想法子阻挡她,却差点失了,我们的父女之情。”
“终究,是我没能,好好照顾她。”
魏河轻轻理了理,她的碎发:
“我也不敢告诉她,你的尸身在此。我怕泄露出去,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只得让她不明不白地,替我打了多年掩护。”
“也让你能留在这里,不被他人打搅。”
魏河说到这里,眼眶就红了。
他哽咽道:
“芙儿,你一定是怪我了吧?”
“怪我,这么多年没去找你。”
“你在黄泉路上,冷不冷?”
“呵,我说什么傻话,肯定冷呀!”
“芙儿,我做完一切,就下去陪你。”
魏河摸了摸,棺中女子的脸颊。
“芙儿,我得走了。”
“最近事情进展的不错,许多事情都得由我盯着,我下次再来看你。”
说完,魏河整理好情绪,小心翼翼地盖上棺盖。
他留恋地回看了一眼棺材,才不舍地走了。
……
一个昏暗的洞府里。
平日里,风光无限的明灵宗,执法堂长老,却战战兢兢地跪在,一个带着面具的老者面前。
他大声喊着:“主子,我错了。”
带面具的老者,嗤笑一声。
一把凌厉的飞刀插在柱子上。
“错哪啦?”面具老者看不出喜乐,死巴巴地盯着执法长老。
“我不该伤了,少宗主。”
执法长老立刻磕头求饶:“主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不!你说错了,魏河那软弱无能的人,怎能配得上芙儿。”
“你应说,不该伤了,芙儿仙子的女儿。”
“知道吗?”
面具老者,疯狂中带着一丝病态,抬着手指,指向执法长老。
“知道了,我是不该,伤了芙儿仙子的女儿。”执法堂长老连忙趋奉道。
“知道了?”面具老者,声音透着一丝嘶哑,“哈哈哈哈……可惜,晚了。”
话音刚落,执法堂长老,就毒发了。他使劲捏着脖子,奋力挣扎:“主子,解药,解药……”
“我都说玩了,怎还会,给你解药呢?”
“哈哈哈哈哈……”
面具老者笑着,走到柱子前,拔出柱子上的飞刀,擦了擦。
他对着,毒发的执法堂长老,心安理得道:“这个月,就不给你解药了,你活得够久了,是该去了。”
“你放心,我会让你的死,发挥更大的作用,哈哈哈哈……”
说完,面具老者带着笑意,举步如飞。地走了。
……
雨酥阁。
司空郁正路不走,直接从窗子,一跃而下。
“你这是干嘛?”可可耍着星火鞭,站在窗口。
司空郁没想到,第一次爬窗,就被可可逮到。
他站起来,也不妥。蹲着,也太不符合他的气质。
“还不起来?是上瘾了吗?”
可可见他,一跃而下,就保持一个动作,不经怀疑他要做什么?
司空郁听可可这么说,立刻装模作样地站了起来。
他肉麻麻道:“还是可儿心疼我。”
“哕!”可可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