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这艘船上。
她瞬间明白了,白晓愁那抹得意眼神下的,意味深长。
白晓愁是想毁了她的闺誉,让众人唾弃。
呵呵,可惜了!白晓愁怕是失算了。
她不会死脑筋,将这些虚名,看得比命还重。
众人如何说,她不放在心上就是。
正好是六月天,天气燥热。
盈盈随遇而安,戏起来水。
星辰慌手慌脚地来到岸边。
见盈盈已在河中央,轻功已无法到达。
而岸边的船只,见到他,就赶紧划走。
星辰的脸色,更阴沉了,要说没阴谋,他绝对不信。
他掏出银子,洒向岸边,朝着划船而走的船家道:
“船家,你们谁捡到,就是谁的。”
船家们面面相看。
星辰加大力度。
掏出了金叶子,洒在地面。
“都是你们的。”
船家们纷纷掉头,似赛龙舟,朝着岸边赶来。
船家们:那位姑娘,给他们,都没这么多。做生意,有钱自是爹。他们也管不了信誉,不信誉的。
桥上看戏的人,也在赶来。
但船家们,本就离得近,见桥上的人,往他们这边赶。船家们,划得更快了。
在一艘船,快要赶到岸边时——
星辰立马夺船,划向盈盈。
在距离盈盈的船,还有两米时——
他迅速跳上,盈盈的船,将围在盈盈身边,四位船家。
纷纷踹下河里。
星辰,立马抱住了,还在戏水的盈盈:
“对不起,盈盈,我来迟了。”
盈盈被吓了一跳,浑身僵硬:“星辰,我没事。”
“盈盈,我向你保证,绝不会有下一次。”星辰牵起盈盈的手,饱含深情道。
“放开我妹妹。”一道愤怒的声音传来。
暮盛也带着人,划船赶到了。
“哥哥,你怎么来了?”盈盈欢喜地,放开星辰,忙向暮盛奔去。
星辰埋怨目光,紧跟着盈盈奔去的背影。
暮盛得意地朝着星辰,送去一抹挑衅的目光。
“哎呀!”星辰痛苦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盈盈忙回头。
“妹妹,没什么事,一个大男人就是矫情。”暮盛不屑道。
“哎呦!盈盈,好疼。”星辰痛苦地叫着。
盈盈还是折了回去,关切问道:“哪里疼?”
“心疼。”星辰痛苦地捂着胸口,朝着盈盈身后的暮盛,划过一抹得逞的笑。
盈盈十分担心,关切地想要查看,星辰的伤口。
“乖,回去再看。”星辰声拉紧衣领,傲娇道。
暮盛气得破口大骂:“妹妹,他在骗你。”
“行了,哥哥。他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星辰,你不要总是针对他。”
“我……”暮盛气得说不出话来。
“哥哥,星辰受伤了,你少说两句。”
暮盛怒气冲冲,似想到什么,他顿时笑容满面:“好,我听盈盈的。”
“盈盈,爹娘好想你,特意让我,来接你回家。”
“我刚到,辰王驻扎在城外的帐营。就被告知,你和辰王出来,看浣衣大赛了。我担心你的安危,立刻赶了过来。”
“果然,如我所料。辰王根本没本事保护你。”
“对,你说的没错。今天是我的错。”星辰恳切道。
“哥哥……”
盈盈话还未说完,就被暮盛打断:“盈盈,不许替他狡辩。”
“是,我的过失。”星辰没有任何反驳,自责道。
暮盛还要说什么,盈盈连拦下他:“好了,星辰,哥哥,我们走吧。”
最终,星辰和暮盛一左一右,护送盈盈回去。
桥上。
白晓愁不甘心道:
“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