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不服。”白晓愁不甘心道。
李嬷嬷在宫里,也是经厉过一些事情的。
她知道,殿下不在意,她这个挂名奶娘。
她就想着,找一个靠山。
她看着,盈姑娘一个野生的女儿家。即便,殿下宠爱些,但人老色衰,也是比不过白姑娘的。
她就将白姑娘,当作以后养老的靠山。帮白姑娘做事。
但在她知道,盈姑娘是丞相府的小姐时,她就知道,自己压错宝了。
“听嬷嬷一句劝,认命吧!”
李嬷嬷长叹一声,转身,离开了。
白晓愁眼里闪过怨愤:
“凭什么?就因为她身来高贵?我精心准备了,这么久。她一来,就都要变了吗?”
“我不会,也不能,就此认输。”白晓愁闪着泪花,坚定道。
……
盈盈帐内。
“姐姐,姐姐……”白晓愁一声声矫揉造作的声音,不间断地传来。
颇有盈盈不应答,她就要叫到底的气势。
盈盈头皮发麻,停笔,不再作画。
“别叫了,叫魂呢?”盈盈不耐道。
白晓愁压下眼底的歹意,笑嘻嘻地,跟没事人一样,进入帐内。
“咦?姐姐,你这是在作画呢?”
“看看这画,画得真美。”
“多谢夸奖!”盈盈不动神色地收起了桌上的画,抬眸看向白晓愁。
“你找我何事?”
白晓笑嘻嘻道:“没事,就不能来找姐姐了吗?”
“是不能!”
“我真不喜欢,背后带一把刀,天天被戳。”
“呵呵,姐姐说笑了。”
“姐姐一个女子,怎会背大刀呢?”白晓愁讪笑道。
“可不是嘛,可就是有些人,比刀还可怕,天天躲在背后,耍一些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
可可拿起毛笔,意有所指地指向白晓愁。
白晓愁僵着脸,岔开话题道:“姐姐,我们不提这个,你可以教我作画吗?”
“可以啊!毕竟长姐如母,你都叫我,这么多声,姐姐。”
“教教你,也不是不可。”盈盈反讽一笑,放下毛笔。
“是吗?”白晓愁脸色一变,咬牙切齿。
盈盈不解地看着白晓愁:
“是啊!你不是让我教你吗?”
“是。”白晓愁皮笑肉不笑地,紧紧握住拳头。
“姐姐,其实我是来,专门跟你道歉的。”
“那天,我误会你和殿下,发生了什么。才会气急攻心,做了不好的事情。”
“都怪我,太在乎殿下了!”
“望姐姐能原谅我。”
“扑通!”白晓愁说着,便跪了下去。
“请姐姐原谅。”白晓愁再次重复道。
“行了,起来吧!”
盈盈眉头微皱,她没有动不动,就让人跪地的习惯。
“晓愁不起,除非姐姐答应。”白晓愁固执地不起来。
盈盈挑挑眉,冷笑道:
“你喜欢跪,就跪着吧!”
盈盈拿出未作完的画,继续作画。
帐内的檀香,缓缓燃烧。
白晓愁跪在地上,跪得腿麻了。也不见盈盈让她起来。
看来,她不吃这一套。
白晓愁揉着腿,僵硬地站起来了。
“姐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原谅我了。”白晓愁说着,便一瘸一拐地往盈盈身旁凑。
盈盈的脑海,刚有一闪而过的灵感,就被白晓愁打断了。
“咦?你怎么还没走?”盈盈紧缩眉头,不解道。
白晓愁整个人呆住了!她白白跪了这么久?
“姐姐,你还没原谅妹妹,妹妹怎能走呢。”白晓愁气不忿道。
算了!看在白晓愁的爹,救过星辰的份上。
她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白晓愁这一次。
“行吧!我原谅你了。切记不要再做些,偷鸡摸狗,小人行径的事。”
“这是真的讨人厌。”
“谢谢,姐姐教诲。晓愁记住了!”
白晓愁压下心中的憋屈,兴致冲冲地就想搂住盈盈,做些姐们间,亲昵的动作。
盈盈立即缩回手,往后移了一大步,制止道:
“说话就说话,离我远点。”
白晓愁尬尬地收回手,笑容满面道:
“姐姐,明日,民间有浣衣大赛。得胜者,被奉为贤女,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姐姐,我们明天,也去凑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