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痛得弯了腰,捂着胸口,气喘吁吁。
该死!这狗血的副作用。司空郁又重伤了?不行!她得去看看。万一他死了,她岂不是没了。
“兰溪,快,去司空郁住的地方。”可可流着冷汗,断断续续道。
兰溪见状,立马跳到了前面,小短腿飞快交替,为她开路。
杂役弟子房内。
可可看着,司空郁所住的洞府,火冒极了。这人,就不能好好保护自己吗?总是受重伤,她怎么受得了。
“砰!”
所有的怒火,转化为动力,她一脚踹开了洞门。
阳光顺势轻洒而进,洒落在少年羸弱的身上。
司空郁正抱着头,被同屋弟子,按在墙上,殴打。
可可与他对视的瞬间。
少年精致的眉眼,闪过一抹算计。
她还来不及细思,司空郁虚弱地吐了一大口血,整个身体摇摇欲坠。
像极了要倒地身亡,一命呜呼的模样。
“啊——”可可吓得急吼道:“住手,谁允许你们动他的。不知道疼在他身,痛在我心吗?”
弟子们握着的拳头,停在了半空。
怎么回事?
少宗主,特意来杂役房,管这小子的死活?听这话的口气,这小子傍上少宗主好长时间了?弟子们疑问加震惊,愣在原地。
司空郁闪过一抹意外之色,无害地翘起了嘴角。
兰溪圆溜溜双眼,左右来回转动,充斥着浓浓的求知欲。
魏可可见这么多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她。
她默默扶额,还是冲动了!
可可眼眸不经意间,扫过那四位杂役弟子。
咦?又是悬崖上,那四位冤种,真巧!
“咳!”可可一本正经,“明灵宗规,不允许弟子在宗内私自斗殴。有恩怨,去比武台。你们公然违反宗规,自去执法堂领罚。”
四位杂役弟子面面相觑,迫于魏可可的威压,厌怏怏地行礼:“是。”
可可径直走向司空郁。
他好似被吓到了,旋即缩到墙角,像懵懂小兽,惨兮兮地望着可可。
仿佛在说,你忍心动手吗?
可可见他如此,就气不打一处来。
“轰!”
一掌拍在墙上,发泄着内心的不满。
“你就不能好好保护自己吗?”
“你受伤,我心很痛的。”
“你这样天天在濒死边缘挣扎,我就会天天心痛,知道吗?”
司空郁双眸一亮,点点头。
一缕无人察觉的玩味,从他嘴角划过。
兰溪,一脸八卦心。圆溜溜的眼睛,在她和司空郁之间,来回转动。嘴角还露出似有似无的坏笑。
“兰溪,你先回雨酥阁。”可可咬牙道。
兰溪一怔,用肥爪子,扒拉着魏可可,可劲卖萌。
“回去。”魏可可话音,不容商量。
兰溪满脸可惜,迈着小短腿,一步一回头,边走还边想看戏。
可可又将矛头,转向一旁,幸灾乐祸的司空郁。
“还有你,司空郁。人家打你,你为什么不反抗,你那股狠劲呢?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让我心痛?”
“少宗主,我打不赢,也不能打架,会进入执法堂的。”司空郁嘴角弯了弯,纯真道。
前世,阴晴不定,跺跺脚就让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会怕吗?
魏可可显然不信,逼近司空郁:“那你怎么敢潜入我的洞府?”
司空郁猝然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