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郁直接白了肖虎一眼：“是不是躲哪喝酒了？”

“嘿嘿，主子。我这不是怕打草惊蛇，每天为你担惊受怕。一时紧张，多喝了点。”肖虎心虚地挠着脖颈。

“肖虎，还记得你的职责吗？”司空郁沉着脸，敲打道。

“记得，记得，保护主子，探查一切对主子，不利的消息。”

见主子越来越难看的面色，肖虎讨巧道：“主子你给我将功补过的机会。”

“如何补过？”司空郁一脸玩味。

“主子，我知道，那少宗主出来时，少了一件万宝灵衣。想必你俩是……这都不知重要。”

“重要的是，你弄碎人家衣裳，应当赔给人家。我已经探查到，下一件万宝灵衣，在哪里拍卖了。”

肖虎一脸把稳，得意且自豪，乐呵道:“主子，这可以补过了吧？”

“咯吱”司空郁握紧拳头，冲冠眦裂。

“你知道？这么说，你当时躲在暗处，才能知道她穿了万宝灵衣？”

“不，不是，主子，是斧头告诉我的。酒醒后，我立刻带着斧头，冲到悬崖。”

“刚好，见主子坐着破云扇上来。”

“斧头心细，发现，告诉了我。”

“嘿嘿，这不就是，让我将功赎罪嘛！”

肖虎越说越胆怯，不自觉地往后退。

司空郁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慢慢逼近肖虎：“看来是皮子痒，该松松了。”

“哇！”肖虎瞪大了铜铃眼，呆头呆脑。

“主子你开春后，表情变丰富了？笑得好特别！”

“你……”司空郁一噎，气得剧烈咳嗽：“咳咳……”

手上的拳头也不落下，凶狠地朝着肖虎敲去。

“哎呦。”肖虎抱着脑袋，笑得暧昧，“主子，我懂了，你别着急，嘿嘿，我这就去办。”

话落，他化成一团黑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空郁站在原地，咬牙扶额。

是该换下属了。

什么万宝灵衣，他有说……

突然，司空郁脑袋里闪过一抹灵光。“难道，是她救了他？”

他之前，仔细翻看了《双换功法》，才发现隐藏的一段小字：

有缘人，你能练到此处，想必功法快要大乘了。但开头容易，末路艰难。后续会出现，一系列无法理解的病症。不必担心，功法大乘，可解。

祝有缘人能渡过劫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后面总共出现了一百个“哈。”说是祝福有缘人的见面礼。

这么说，悬崖底下，突发的寒症，是她用万宝灵衣，帮他渡过生命之危的。

她救了他？

司空郁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眼底羞愤。

那天，他还想用这只手，杀了她。

不知不觉，他眼尾的朱砂痣微微发亮，似有什么种在了心里，只等待生根发芽。

那她为什么不直接使用灵力，难道是嫌弃他！？

“好呀，一个两个好得很……”

司空郁，郁闷地折回，杂役弟子房。

“司空公子，我好难过。”

司空郁远远地就看见，一团白色的东西，向他砸过来。

他连忙迈开脚步，躲了过去。

白思雨见司空郁如此行为，僵了脸。

她柔柔弱弱地掩面，哭了起来。

司空郁额头跳了跳，维持着表面的纯真无害：“师姐，你这是怎么了？”

白思羽哭得更伤心了：“呜呜，我没法子了。阿婆病重，需要冰魄莲，看在救命之恩，你能不能——”

点到为止，她眼眶含泪，期待地看着司空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