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关上门后,只剩墨长忆和萧庆年站在门外。
“老大,可以啊,我感觉白姑娘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萧庆年搭着墨长忆的肩膀揶揄道。
“刚刚不是也有你的份吗?”
墨长忆面对萧庆年的调笑依旧面无表情,但是作为跟随墨长忆多年的人,萧庆年看出他此刻的开心和愉悦。
“对了,我还有些事没有办,你先回去吧。”
“什么事?要不要帮忙?”
见墨长忆转身就走,萧庆年立马跟了上去,以为真出了什么大事。
“不用。”墨长忆将糖画一把塞到萧庆年的手里,“不要跟过来。”
说完转身离开。
拿着墨长忆给的糖画,萧庆年嘀嘀咕咕到,“不跟就不跟。”
而萧庆年以为墨长忆去干什么大事,其实也并非如此。
来到卖河灯的地方,墨长忆又买了一盏河灯,点燃后放入水中开始许愿。
刚刚没有为天下许愿,现在补回来,也应该是可以的。
冬去春来,气温慢慢回升。
冰雪消融,大家的冬衣也换成了单衣。
“流民和灾民的事彻底解决了,那些官员也已经到各地方赴任了,大人,我们也快回去了。”
墨长忆合上公文,听到萧庆年的话后点点头。
“赤化县的新县令已经到任,你哥哥这几天应该快到了。”
“老大,你,你要跟白姑娘他们说一下吗?”
被萧庆年点破心思的墨长忆尴尬地咳嗽了一下,“我,我自有打算。”
那边白鹭还不知道墨长忆他们要离开的消息,但是眼下确实有个麻烦。
“小伙子,你就是卖黄瓜和茭白给天香楼的吧?”
这一个多月下来,天香楼靠着白鹭送的黄瓜和茭白赚的盆满锅满,自然便会有人打听。
“当家的,这天香楼能在这天气弄来黄瓜和茭白,想来是有些门道的。”
“你们给我盯着!我倒要看看,这老杜是怎么搞到黄瓜和茭白的!”
满味楼的伙计蹲守了好几天后,终于有了发现。
“当家的,我发现天香楼每天都会来两个一高一矮的丑陋男子。其中矮的那个背上背着竹篓,看起来像是给天香楼送黄瓜和茭白的。”
“什么叫像?给我好好打探,一定要打探清楚。”
“这,当家的,他们每天来了之后天香楼的杜老板就会迎上去,然后拉进里面,我们看不到他的背篓啊。”
伙计有些犯难。
“况且,当家的,依我看,应该就是那两个人了。”
“不行,必须打探清楚,这样咱们出手来能稳准狠!要是不是,让老杜知道我们打他黄瓜和茭白的主意,就要防备咱们了!”
“那,当家的,咱们怎么去查探啊?”
满味楼的老板在小厮耳边咕哝了几句。
“得嘞!”
几天后,确认了就是那一高一矮的送货给天香楼,满味楼的老板便要想办法去截住他们。
“他们住在哪里,你们可打探清楚了?”
“这......”小厮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摇摇头,“当家的,并不是我们不想,只是他们来的诡异,离开的时候我们跟上去,他们左拐右拐的,就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