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也愈来愈活跃了，看着自己认证的闺女的努力，它就觉得自己的好日子也快来了，师如舟也可以完成自己的愿望了。

“我的愿望？我的愿望是什么？”师如舟听着系统的开心，也不由得笑了起来，是啊，如果这个任务完成，他和系统也就算是对这无数的穿梭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只是系统的愿望是升级，他的是什么来着？

他实在想不起来了。

系统也愣住了，师如舟的愿望是什么，他不曾和自己说过，只有当初和联盟签订合约的时候他自己写过，这种私人的事情联盟也不会告诉自己，毕竟它和师如舟也不过是合作伙伴而已。

“这个我无权知道，你也没有告诉过我。”系统如实回答，突然开心少了一些，他和师如舟实在是一起经历了太多的世界里，师如舟每一世都认真的活着，每次任务结束，到是否保留记忆的环节时候，他总是会选择保留，所以记忆太多了，导致他早已开始出现混乱，也许他早就忘记了自己一开始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要和联盟签订这个合约。

“这样吗？”师如舟喃喃，他只记得他是为了完成什么愿望来着，但这个都只有回到联盟的时候去档案管理中心查询才知道了，前提也就是完成这个任务。

系统一开始是没有情绪的，但是随着和师如舟经历了越来越多的世界，似乎也学会了不少情绪，他有模有样的在师如舟脑海里安慰他，“没事儿，这么多世界也过来了，这一世咱闺女也这么给力，天时地利人和可谓是站的足足的，等我们完成任务回到联盟就能知道你想要的答案了！”

师如舟的笑容略微又些发苦，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是啊，回去就知道了。

只是越想到这样的结果，就越会害怕，也许那个愿望他已经不想要了，毕竟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么多世界的经历，他早已经不是一开始的自己了。

如果有人真的问起来他。

他是谁？

他从哪里来？

他要到哪里去？

就连这么三个最是简单的问题，现在的师如舟都是回答不出来的，一定程度上又何尝不是一种可悲呢。

系统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