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子:“按照谁押的银子多,谁就获得的多。要是有人押出去了九十万,那一百万都归他所有,一般人是没有这么缺德的,也没这么财大气粗。”
非富即贵的不敢得罪当官的,当官的不敢出这么多的钱押,又不是每个都跟江回雪那么无脑,一下子就暴露了江宴的家底。
“哦,这样啊。”那她可就放心多了。
江疏月又问道:“有人押谢知行吗?”
许夫子听了,瞬间笑出声来:“当然没有了,谁不知道谢知行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他会什么?要不是因为他是北凉王世子,也不可能到南韵斋借读。”
听着许夫子嘲讽的口气,江疏月瞬间放心了下来,那太好了。
掏出了一两银子,然后想想,还是追加了九两银子:“我押十两给谢知行。”
给十两,表示尊重。
只有十两银子,许夫子也没觉得什么,可能是不希望谢知行输得太难看了吧。
到底两人关系密切,谢知行算是江疏月的小辈了,身为长辈江疏月当然要为小辈撑腰了。
观众席,有人听见江疏月押了十两银子给了谢知行。
一时间也有些热闹。
“战王妃怎么押了北凉世子啊?是不是她知道北凉世子这些日子都在刻苦学习?对北凉世子有把握?”
“不可能吧,北凉世子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呢?”
“说不准啊,战王妃这是想着自己是北凉世子的表嫂,所以支持一下北凉世子,意思意思而已,不然怎么就押个十两银子?”
“是啊,北凉世子就只值个十两银子了……”
说完,人群中传来阵阵笑声。
谢知行浑身不自在,悄默默的到了江疏月的跟前,“表嫂,你这还不如不帮我呢,让多少人笑话我啊。”
江疏月:“你又不是大姑娘,怎么,还怕人笑话你了?”
“不是这个问题,你看看现在都说什么?说的多不好听啊。”
江疏月拍了拍谢知行的肩膀:“我这是信任你啊,你想要脸的话,就去抢个魁首来。到时候大家都对你刮目相看,我还能用十两银子拿走了一百万两银子,你看看多划算啊。到时候呢,我们五五分账,别说我不厚道啊。”
“表嫂……”谢知行的心情很复杂,不是一句话能说得清了。
江疏月揉了揉谢知行的脑袋,“乖,比赛去吧。”
谢知行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
他也想要给自己压钱,但是呢,要是自己压的话,被查出来是不是很丢人啊?
算了,反正脸都丢完了,只能尽力发挥了。
江高兰看了一眼,跟着旁边的丫鬟说道:“你去通知爹爹,让他押我,我有信心能够拿到魁首。”
只要没有江疏月,其他人都不是问题。
唯一有可能成为对手的陈钰,在皇帝的安排下,也不可能获得魁首的。
得到了魁首,也只是暴殄天物罢了。
一众学子,有的自信满满,有的则是祈求神明保佑,更有一些的则是无所谓了。
就比如安然公主,她身为公主,不用参加,所以只是坐在皇家的观众席上看热闹。
目光瞥了一眼南宫夫子,脸上露出了小女儿家的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