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行忽然感觉到好无力。
看着江疏月懒散的样子,谢知行重重的叹了口气:“我不是怕你赢不了,我是怕你当众出丑,到时候别说连累表哥了,你就成了全天下的笑话了。你就真的是出名咯……”
这个脸呢,是要丢的了。
这个钱呢,是注定要赔的了。
江疏月:“阿八啊,你要学会相信我,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要好好地休息一下,养好精神。”
谢知行:“你……”
怎么能这么淡定,知道这是多大的羞辱吗?
谢知行看了看四周:“表哥人呢,今日怎么没看见表哥?”
既然他劝说不了,现在也就只能找尉迟璟了。
“你表哥现在可是个大忙人呢,又要去军队,又要去礼部的。真不知道他一个瞎子这么忙,朝廷是不是都没人了?”
听着江疏月的口无遮拦,谢知行急忙想要堵住她的嘴:“你怎么能乱说话呢,就算是在战王府,也不是能乱说话的。”
战王府眼线很多的,不知道藏了多少,这要是让他们听见了,跑到皇帝的跟前发挥一下,那可就是对皇帝不满了。
江疏月无情地拍掉了谢知行的手:“你放心好了,我就是个傻子,皇帝也不会跟我计较的。而且我身边的人,都是我自己的人。”
“唉……”谢知行好担心啊。
要不然,先去押点银子给江回雪?这样也不至于赔的太厉害了。
可是呢,这么做是不是对不起江疏月啊?
到底是自家的嫂子,不能给她这么丢人……
算了,赔钱就赔钱吧,赔钱他就去找战王要钱去!
远在礼部的战王尉迟璟打了个喷嚏。
“王爷怎么了?是感染风寒了吗?”阎烈关心。
“不是。”肯定是江疏月算计他呢。
此时,恰好江疏月打了个喷嚏。
嗯哼?
谁骂她?
隔天,谢知行送来的夫子,被江疏月赶出去了。
又过了一日,石云罗亲自上门来给江疏月恶补一下,也被江疏月给送出去了。
这让一群人都等着看江疏月的笑话了。
跟江回雪比诗词歌赋不说,竟然在比赛之前都不学习一下,甚至把夫子和石云罗都给请出去了。
这不是彻彻底底的摆烂吗?
一群人下注更加疯狂了,全压在了江回雪的身上。
总比压在一个彻底摆烂的傻子身上要强得多。
“战王妃这是知道自己输了,所以就连挣扎都不挣扎一下了,看来,她也有自知之明,一定会输给江回雪,所以就懒得学了。”
“人家十年寒窗苦读,哪能是短短三天就能学会诗词歌赋的?”
这要是真的成了,读书人得气死吧。
江疏月坐在一旁,看了眼蓝媚等人:“你们都去,都押我。”
“是。”那她们肯定是要押江疏月的。
赔本都要押江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