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药味飘来,柳宁兮马上闻出了这是什么。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你不许我参加公主宴,对你百害而无一益。”
“没有我的烟雾弹,你确定自己能拿下火器营?”
“柳宁兮,这么些年,本王单枪匹马,照样没输过谁。你还真以为本王离了你,就什么也做不成了?”
战龙霆嗤笑着走近她,一手掐住她面颊,迫使她张开嘴,一手将药灌进了她嘴里。
柳宁兮被呛得连连咳嗽,嘴里的苦味弥漫开来,一直苦到了心里。
“柳宁兮,能让本王亲自给你灌药,也算是你的荣幸了。”
战龙霆丢开药碗,扬长而去。
柳宁兮慢慢地蹲下身子,抱住双膝,把头埋进了臂弯里。
刚才她有想过,把毒药抹在身上,跟对付晋王一样,放倒战龙霆。
可门外全是侍卫,她给战龙霆下毒也没用。
许久,她才打开菡萏玉,摸出一粒糖,塞进了嘴里,但仍冲不散浓浓的苦味。
头渐渐昏沉,疼得厉害。
她摸了摸脉象,从菡萏玉里找到了一粒芬必得。
仅剩一粒了,吃不吃?
明天皇后应该就会派人来看她,不然战龙霆不会迫不及待给她灌药。
皇后疼她,这是个机会。
柳宁兮果断起身倒水,吞下了芬必得。
两刻钟后,她恢复了神清气爽,钻进被窝,学了半宿安南字,方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红灵舞就来到齐王府,冲进了西厢:“我听说你在驿馆撞见了晋王和南宫楠通奸,吓病了?”
“这都能把你吓病?不至于吧?”
柳宁兮半躺在**,摆了摆手:“我没事,头疼而已。司祺怎么样了?”
“她背上都被打烂了,南宫楠是真下了狠手。幸亏你去的及时,没伤到筋骨,养几天应该就好了。”红灵舞答道。
“她真去驿馆偷了东西?”柳宁兮又问。
“她不承认,说她只是去拿回属于她们家的东西。我问具体是什么,她不肯说,嘴严得很。”
“那她得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