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刚才在喊救命,你没听见?”
“本王不是让沈浪去问了吗?她们亲母女,能有什么过节,你至于如此小题大做?”
“我小题大做?战龙霆,你就是头猪!”
柳宁兮想起年年身上的那些伤,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敢骂本王?!”
“骂了咋地?我还打呢!”
柳宁兮一个猛扑,压到他身上,拳打脚踢。
反了她了!
战龙霆手一抬,当胸一推。
酒酒眼珠子一转,拉着年年扑了过去,一起压到了他身上,嘻嘻哈哈地笑。
“我们也要打爹爹!”
“……”
战龙霆可不舍得对两个宝贝女儿动手,只能任打任挨。
柳宁兮一骨碌爬起来,趁乱又揍了战龙霆几下。
但她很快就收手,一手一个,把酒酒和年年拎了起来。
“你们不许打爹爹,只有我能打。你们打他,那叫以下犯上。”
战龙霆气结:“柳宁兮,你打本王,也叫以下犯上!”
“你该打,忍不住。”柳宁兮拢了拢头发,又给酒酒和年年整理衣裳。
他怎么就该打了?
上一次柳宁兮对他动手,好像也是因为年年。
是他对年年不够好吗?他好像也没哪儿做的不对吧?
战龙霆满腹疑窦。
一家人很快到了安王府,战天戟亲自出迎,把他们引进了厅里。
一名年轻姑娘指挥着丫鬟端茶上点心,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战天戟向他们介绍:“这是跟我学医的女徒弟,名叫奚菲菡。”
奚菲菡上前行了礼。
战天戟马上对她道:“去把田嫂请出来。”
奚菲菡露出犹豫:“师傅,田嫂早上才发了一回疯,这时候请她出来,不太好吧?”
“我今儿请三哥和三嫂来,为的就是田嫂,赶紧去。”战天戟催促她道。
“师傅!”奚菲菡腰一扭,跺起了脚,“田嫂自己都说了,她不是崔娇娘,您干嘛非要一厢情愿?她只不过是个跟安王府毫不相干的村妇,您请她出来干什么嘛!”
战天戟冲他们苦笑:“惭愧,我的确一直没能确定田嫂的身份。”
“你连自己媳妇都认不出来?”战龙霆都开始鄙视他了。
“其实我有办法辨认,只是田嫂疯疯癫癫,不许任何人靠近……”战天戟摸了摸脑袋。
“嗐,这还不简单?告诉我,怎么辨认,我来帮你搞定。”柳宁兮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