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是安王殿下的师傅,云国神医朱瑾吗?!”
“她,她居然在别人的家里,跟男人**?!”
白心柔和柳非烟双双惊呼。
“朱神医是云国人,云国女尊男卑,她这样也没什么。”战天戟急急忙忙地为朱瑾辩解。
“可是这里是熙国,不是云国!”白心柔大声辩驳,“她在熙国的地界上,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带坏的是咱们熙国的风气!”
柳非烟马上帮腔:“安王殿下,您维护师傅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可是我记得,咱们熙国的律法,白纸黑字地写着,云国女人,不许在熙国做出不守妇道,败坏风气的事,一经发现,一律浸猪笼。”
熙国的确有这样的律法,还是皇上亲自拟定的。战天戟一下子哑了声。
白心柔和柳非烟对视一眼,暗自一笑。
战龙霆沉着脸,恨不得亲自抓朱瑾去浸猪笼:“朱瑾,本王知道云国民风开放,但你是有未婚夫的人!”
柳宁兮掀开被子,整理了一下帷帽和衣裳,走出门来:“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朱瑾,你装什么傻,你在这里偷男人,我们都看见了!”白心柔厉声道。
“你确定?”柳宁兮语调淡淡的。
“你刚才就跟野男人躺在一个被窝里,有什么不确定的?”
“我只是在给他治病。”
“治病?你可真会扯!治病都治到滚同一个被窝了!”
战天戟趁着她们争辩,轻轻地撞了撞战龙霆的胳膊,压低了声音:“三哥,你再生气,也得保下朱神医,毕竟你还得靠她解毒……”
“本王知道。”战龙霆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