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不想出主意把事情完美解决的话,那到时候大家就全凉了。
“我看要不现在过去谈下能不能有回旋的余地。”
“谈什么谈是他们先把白浩弄失踪的,况且昨天的事情就是他们自己演了场戏,而且还穿帮了,真的就把大家全部都当傻子。”
听着想说了,大家一起玩完得了。
反正白云波他自己的亲生儿子已经没了,也没什么在指望的了。
原本是想着到时候恢复了白家,再想办法重新生个带把的,但今天看样子大家还是喜欢一起不见棺材不落泪。
整个人的大声喊叫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的江阳,到目前为止都不清楚是什么人把自己给绑了。
他实实在在的想了一路,都没有想清楚自己有什么仇家存在。
除非是自己姐姐那边又出了什么事情。
要不然的话,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被人给绑了。
江婉突然就想起来了那天看到的车子,一瞬间就觉得整个事情可能已经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我姐了?我姐了?”江阳拼了命的开始挣扎起来,但是那个麻袋捆的太紧了,除了几个孔给他呼吸。
其他地方都捆得死紧,江阳就算是有五头六臂的神通也别想挣脱。
“吵什么吵。”
白家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一脚重重的踢在了江阳身上。
因为大家现在都在气头上面,又没有什么出气口,而江阳就成了现成的了。
已经不在报有什么指望了的白云波,只希望聂家那边的报复可以来的快一点,起码能让他省点心。
不至于面对sp;江阳这回的大声喊话总算是有人听到了,但是他面临的就是顿无缘无故的拳打脚踢。
每个人说句话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踹上脚,但是大家都觉得这样挺好的,起码踹着踹着心里面就不气了。
“你们讨论够了的话就停下回家吧。”白云波认为白家没有什么还可以挽救的机会了,就这样吧。
早点各回各家散了对大家都好,到时候聂家算起账来也要一家家的上门,还可以拖延点时间了。
“家主,事情还没解决,我们就这样算了吗?”
“对啊,到时候报复来了,我们怎么办?”
“就算我回去了,晚上也睡不着啊。”
“聂家那边现在到底有没有动静传出来呀?”
“你们别问我了,我也不清楚了,你们有什么法子就去打听吧,还有底下那个人要被你们踢死了。”
白云波昨天晚上冲动了,但是经过足够长的时间思考之后,还是可以冷静下来。
但是白家的这些人不同,仿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而且还觉得一副可行的样子。
“他娘的人都要死翘翘了,谁踢的呀?刚才到底是谁动的手脚?”
“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左边的。”
“什么叫左边了?我刚才明明看见你先动的手脚好不好?”
“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先动得手脚?”
白云波坐在主位置上面,没有在开口说上一句话,就坐在上面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闹。
怪不得白浩不管怎么培养,身上都有着一股不服就干的猛劲原来这病的根源就出自在白家内部呀。
现在总算是停下来了的江阳整个人的状态都是晕头转向,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而且他不知道为什么眼皮越来越重,都已经严重的感觉到了呼吸不畅。
但是他的精气神已经不足够他再喊出呼救的口号。
况且就算他喊出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得见,所以江阳最后只能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所有的事情在他脑海中都变得模糊。
这边得到的消息暂时还是没有做出任何表态的聂承州,不是在衡量,而是认为江婉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压根就不值得他去救江阳。
在房间的**躺着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江婉,心里头只是认为聂承州不管和别人多熟,该有的警惕性还是很强。
要不然的话聂承州也不会特意的走到门外去打电话。
一堵墙和房门隔绝掉了双方的任何声音。
“聂承州。”
睡梦中半醒了过来的聂坤看见了趴在二楼楼梯围栏上的瞬间就坐起了身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啊?你都没有说过几天去?”
聂承州真的有点认为聂坤是不是在老爷子身边待着太久了,都已经得了健忘症了。
“我不是说过三天之后嘛,我难道没有说吗?不是,你直接上楼去了,没有理会我吗?怎么可能会是我没有说呢?”
聂坤单手抓着头发,整个人都有点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说还是没说。
聂承州摇了摇头,不再想开口说话了,“管家送客。”
聂承州现在没有什么大事情,转身再次的回到房间内。
“你怎么又回来了?这么快速度吗?我跟你讲我不行了的。”
江婉刚才还准备摸着墙壁下床穿衣,没想到的就是聂承州还杀了个回马枪。
她不知道聂承州又回来是打算干什么。
“没事,你弟也快不行了。”聂承州不知道白家那边会不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但看白家这几天的行为里面确实像个疯子,紧紧的咬着不折不扣,仿佛已经做好了彻底玉石俱焚的准备。
“你说什么呢?我弟怎么了?”江婉不知道是什么的事情怎么又和自己的弟弟扯上了关系。
难不成是他酒店的兼职还没有辞掉,又出了什么问题。
“我没说什么。”聂承州给自己的高脚杯里面彻满了杯红酒。
他现在心情又不着急,有足够的闲暇时间去品味人生。
躺在**整个人都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江婉不知道聂承州刚才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聂少,我觉得我还可以。”江婉重新的躺回到了**,摆好了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