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补挺在行的。”
席桐还真没吃醋,她就是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结果起到了反作用。
这男人怎么就能急成这样?刚到省城机场旁边的酒店,把她妈送到房间,门一关,就抱着她啃了。
他好像特别喜欢亲她。
孟峄觉得她被他亲得舒服了就翻脸不认人,不太开心,解释:“我和闻澄是合作互利关系,不存在送什么的概念,也不可能给她珠宝礼服香水这种过于私人的物品。我送你蛋糕和钥匙圈,是不要求回报的,但我给别人东西,他们就得付我同等或更高价值的酬劳。”
席桐觉得他太不要脸了,懒得从被子里出来,匪夷所思地一字一顿:“你——不——要——回——报?”
孟峄反驳:“你想想,这不算,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我付出劳动,你接受服务。”
席桐无奈:“好好,你说不算就不算。你不觉得这个服务进行多了就会边际效益递减吗?”
这话太打击人了。
孟峄的脸色瞬间沉下来,这才六个月,她就边际效益递减了?他对自己向来很有信心,看她的样子也根本不像递减,至少是恒定吧。
他掀开被子,抱着她走进浴室:“你要跟我谈经济学原理?”
席桐随口一说,她只是坐车很累,明早还要赶回银城的飞机,今天不想再劳动了,跟他这个注册金融分析师谈经济学,是她想不开。
她扭着身子:“不谈不谈。但是我昨天忘记吃药了。”
孟峄的下巴搁在她肩上:“那就生下来。”
席桐愣了几秒,而后狠狠打了他一下:“你说生就生?生宝宝不疼吗?养孩子和养狗能一样吗?我才工作两年你就让我生?你这个思想太落后了吧!”
孟峄早已肖想了千万遍,一时嘴快说了出来,听她这么咄咄逼人地问,想了一想,觉得确实是自己太冲动了,不由后悔。
“不想生就不生。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有了宝宝,不要担心。”孟峄说,“我会很爱他,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当好他爸爸。”
她的心房有些暖暖的酸胀,小小地“嗯”了一声,突然醒悟:“你这是在诱导证词!我们还没结婚,谈什么生孩子?你想得倒美,唔!”
他满意地松开她的唇瓣,抚摸着她滚烫的脸:“我是谁?”
她趴在他胸前:“孟峄。”
“我是你什么人?”
“嗯,男朋友啊。”
终于不是约会对象了。
孟峄无声地笑,她气急,一口咬住他颈侧,却又使不上劲,牙齿松松地滑开,留下浅浅的痕印,像只不专心的吸血鬼。
“我是你什么人?”他又问了一遍。
她搂着他的脖子,喃喃地重复着一个词,他偏头听清了。
“爱人!”
孟峄知道爱人是什么意思。
不少上了年纪的中国人,在酒会上向他介绍伴侣的时候,会说“这是我爱人”。年轻人不这么说,他们会介绍“这是我媳妇”“这是我老公”。
“像你爸爸对你妈妈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