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芒相处无疑是件很轻松快乐的事情,他说话柔声疏浅让人有一种使终会被他捧在手里疼爱的感觉,很舒服也很暖心。吴熙月极力控制自己色眯眯的目光不要时不时朝他脸上面瞄过去,但苦逼的是,她越要控制自己尼玛就越不能控制得住。
悲催的!这么搞都控制不住……卧槽!姐儿不控制了!美之一切事物皆可欣赏,嗯,姐儿是站在橱柜外看着柜子里面的美男。中间隔着一块透明屏障尼玛她努力不让自己的头磕到屏障上面……。
在心里,吴熙月还是在拒绝芒的示好。怎么说呢,毕竟不如啼那么了解。再说了,人都会隐藏自己的另一面,她现在看到的是芒温雅的一面,而他的另一面……吴熙月没有想过去了解,在她没有确定把这个男人划到自己的阵营里情愿只了解片面,也不愿意去深入了解。
她可以笑眯眯跟芒说话,也可以目光笔直眸波清澈看着芒,但就是没有想过要走到芒的内心里去了解他。
苦逼的,不得不说芒的追妻路其实还挺漫长滴……,熬着吧!总会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一天。再者,女人要是一下子被男人追到手,卧槽!没有珍惜感存在了!必须得难追难搞定才行。
芒先前还觉得女人跟他相处时目光有些闪躲,似乎不太好意思直接看着他,心里还在暗暗高兴呢。回格里部落他特意认教部落里跟女人在一起的男人们,才知道原来女人如果真心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也会不敢用目光直接看着男人呢。
虽然现在的女人越来越胆大,越来越豪迈,但总会有些女人天性比较害羞,不太爱主动。
就如月,她胆大很大也很聪明,但在男人这方面却从来不主动……是害羞么?嗯,应该是了。如果不是害羞也不会到现在也没有跟男人交往过嘛。芒颇觉自己猜测也不错,手牵紧女人的小手一直往丛林深处走去。
雨水过后的丛林树叶上面还不断有水珠滴落,抬头一看还可以看到编织的蛛网上面沾着细绒绒的雨水,有的大树树叶经过一夜急风骤雨没有几片叶子挂在枝桠上了。只是松柏这些经年青翠的树木才能让人看到绿叶,其余的皆有萧条瑟感,却别有一番风味。
一手牵着女人,一手拿着兽皮包袱,芒眉目温雅笑着和身边的女人说话,“这一片我曾经经常来玩,以前,还有许多野獐,长鹿现在啊都没有了,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们现在去找野鸡,这些小东西喜欢藏在灌木林里,月,我现在带你去一个以前我经常能抓到许多野鸡的地方去。”芒对这一片相当熟悉,七拐八转的带着妹纸穿梭在丛林里。
雨水把吴熙月的长发打湿了许多,由其是额前碎发湿漉漉的沾着皮肤,抬手撩开一点,吴熙月笑问起来,“你以前应该是经常在苍措部落居住吧,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熟悉呢?”
“没有一个部落会欢迎外族男人居住的,我啊,我是经常跟着啼偷偷从老巫师山洞里跑出来,然后溜进苍措部落领地里玩耍。”芒双眸微地眯了下,眼里的笑意深了几许,他是跟啼一起长大,直接俩人快要成年后才回去各自的部落里。
这家伙……,芒突然不地道的想着:这家伙要知道他现在跟月在一起,一定会从布阿部落杀出来冲回苍措部落滴。
吴熙月再一次听到俩人男人在一起长成的经历,更加肯定啼跟芒之间的关系不会是被外人轻易破坏。嘴角弯起笑意盈盈,“看来你们小时候的关系一直都很不错,到现在也是很好。啼可以把生的机会给你,你也可以把生的机会给啼。”
啼为了引开狼王让芒先走,而芒为了不让啼受伤自己挺身而出。丫丫的,男人的友谊果真不是女人所能理解的!
“老巫师说过,只有我们俩人一起联手才能成为莫河一带最为强大的部落。可惜的是,啼一直不愿意带着苍措部落回归到格里部落里。要知道,格里,苍措本来就是亲兄弟,只不过是因为苍措跟格里闹了些矛盾才带着他的忠心族人离开。我一直在努力让啼回来,这家伙……”说着,芒叹了一口气,对啼的坚持满是无奈,“啼的脾气很固执,他认为苍措部落已经单独成了一个部落,不需要再回去了。”
吴熙月闻言心里震惊了下,……格里,苍措很久以前竟然是同一个部落?啼却一直没有跟她说过啊,呃,……有没有跟她说过呢?槽!事情太多她给忘记鸟!好像是没有吧,不然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没有印像呢。
“瞧,前面全是灌木林,月,我们就在这里打野鸡回去。”芒没有看到吴熙月眼里的震惊,他现在的心思本来就没有放在像以前那样一心要劝啼回格里部落了,而是把重心放到如果让自己成为女人的男人上面,他想在啼没有回部落的时候加深自己跟女人的感情。
虽然说慢慢来,但是……也得加快脚步才行啊。谁叫他没有足够的功夫留在苍措部落呢?啼这个浑蛋知道他对月的心意后更加不愿意他到苍措部落来了呢。
吴熙月也没有问,与其问芒……她还是希望啼能跟她说清楚一点。
掂了掂手里拧着的东西,芒心里颇为紧张,一路上他很想把东西送出来……可就是没有勇气怕女人拿到东西后不满意后。
目光瞄了眼灌木林,芒暗暗呼吸一口气,把兽皮包袱递给吴熙月,故作轻松道:“月,你拿好东西在这里等着,我去打几只野鸡就回来。这一片没有什么凶猛野兽,别害怕我就在附近你会看到我的身影。”
接过颇有些沉的兽皮包袱,吴熙月眉梢微挑……他是在紧张吗?嘿嘿……是不好意思开口把兽皮包袱里面的东西送给自己吗?丫丫的,姐儿还在猜里面是什么呢。拿稳点,吴熙月点点头微微笑,“行,你别跑太远了啊。这里离山洞还有些远,我怕找不到你,自己也找不到回山洞的路。”
不是故意吓唬他哦,而是真的如此!
现在开始有些雨雾腾起,如果太阳升起雨雾只会越来越大,她又不是活体指南针铁定在丛林里迷路!
“不会走远,我就在这附近。野鸡很好打到,一会儿我就可以回来。”雨雾里的芒白皙俊雅的面孔有可疑红云爬了上来,眼睛飞快看了一眼女人抱在怀里的东西,一边走一边温和道:“这里面的东西是我几个晚上捕回来的,月,你打开看看……,也许你会喜欢上的。”
最后一个字落音,头一回送东西给女人的芒简直是落荒而逃……。
看着他那纯纯模样,吴熙月真心觉得自己就是个大色狼啊大色狼,把男人骗到这里……准备扑上去吃掉他!丫的!是她担心被吃才对吧!搞毛又是个反的呢?蛋痛地摇摇头,吴熙月把兽皮包袱一打开……。
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妹纸在心里惨叫了声:尼玛……完了!
完了,完了,姐儿都听到自己心房一角有什么东西塌倒了!槽槽槽槽槽!
手里摸着一张张皮毛鲜皮的狐狸皮毛,吴熙月眼里是酸涩酸涩。她都忘记自己说过的话,而他却记得……。光滑如水有皮毛上面没有一点瑕疵可以看出来这些狐狸都是活抓。
狐狸生性狡猾,很少可以活抓到它们。除了是在夜晚守在狐狸洞前面,等着它们半夜回巢时才能有可能活抓到。芒,你……你个傻蛋啊!尼玛不会是回到部落里就开始晚上熬着捕捉狐狸吧。
灌林林里传来走动的响声,吴熙月抬头看过去……,有水迷糊的视线。用手指拭去眼里的水雾,看着那道修长如松如柏的身影,胸膛里似乎有一块重石压着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冷静,冷静啊……,啼的事情没有解释,你丫的真不能朝三幕四知道不!蠢蠢欲动的妹纸生怕自己一时冲动就会嗷嗷叫着朝芒身上扑过去,然后干柴烈火熊熊燃烧。
可是,槽!姐儿真被感动了!
头发上面还顶着几片枯叶的芒从灌林林里走出来,他看到女人手里拿着狐狸皮紧张到脚步一下子不稳着朝前打起趄趔。太过紧张的苦逼男人双手各拧着野鸡一只,在当女人的面……直接从栽了个大跟头。
生平出丑……让芒尴尬的全身都羞红起来……。那样镇定的男人出现这一幕是非常稀罕的,仅此一次,以后……他再了不敢在女人面前出大丑。
本来……心潮好澎湃的吴熙月见男人竟然扑通扑通直接摔了好几次,于是……真的是忍不住笑起来了。抱着狐狸皮走过来,蹲在芒的身边笑眯眯道:“送的东西我很喜欢,不过,现在看到你明显是好害羞的模查……我更喜欢鸟!”
男人啊,不需要一直表现很强势,偶尔在自己心悦的女人面前表现弱一点会更让女人心痛。
悲催的,谁叫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呢?饶是冷情如吴熙月妹纸在看到芒的这翻狼狈……也微微心动起来。
芒对自己没出息的模样懊恼到想拿着石头砸自己了,半响起爬起来……,眼神飘乎着不敢去瞧女人。神灵啊,他……他怎么当着月的面摔一次不算,还连续摔了好几回啊。
看,她已经笑到漂亮的小脸都是红红的,眼睛也很漂亮好像有许多水在里面流着呢。
鸡,是什么松开的……,芒已经不记得了。
咳,幸好她今天披的是兽皮衣……,兽皮防水啊!卧槽!她搞毛就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呢?
“
手里拿着狐狸皮……,吴熙月是舍不得把它们丢到湿漉漉的枯叶上面,……先放到芒的后背吧!
尼玛,这厮身高体重都是牛掰的,她没有直接压背过气已经是好幸运鸟。
双手环过芒的肩膀……,她的本意是要把狐狸皮放在他后背上面避免弄脏。
男人没有动静了,他是很难受……但接下来要怎么做呢?真把芒给难倒了。
这样的问题让身为男人的芒都有些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情啊,都已经把月扑倒了,结果,他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
抛去一记如丝媚眼,如期地看到芒眼视又在幽深许多;他已经用手撑自己自己上半身的份量,吴熙月借势把狐狸兽皮全部放在自己的身上……
耸肩,这么纯情青涩的男人太TMD少见了!她要是不好好调戏调戏都对不起天朝重口味的菇凉(不是错字)们嗷!
芒动了动,又把妹纸给戳到倒吸了口气……,脸色扭曲凶巴巴道:“别动!不许再戳我!丫的,别以为自己牛掰就随便乱戳啊。姐儿有的是办法让你以后想戳都没有力再戳了。”
沉默的芒……老实了
“能不能先起来?我后背咯到石头骨头都咯痛了。”吴熙月尽情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很痛苦,眉心微微蹙起秀丽地眉目自有一股温婉流露,唉,妹纸也是个鬼精灵她知道自己直接拒绝……芒也许还不会感到怜惜,以年轻男人对女人的维护她完全可以装装娇弱吧。
一听到女人说后背咯得痛,芒哪敢再压着啊……,速度起身还伸出手俊颜微红,“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来,站起来让我看看后背有没有红。”他伸手接起装痛的妹纸,墨色修眉拧紧自责自己的冲动。
“哈,哈哈,不用看,不用看。起来就不痛了啦……。”吴熙月囧了囧脸,丫丫的……,让他一看岂不是立马穿帮鸟?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把狐狸兽皮抱紧抱紧生怕会落掉一张,
芒的身子是余颤未去,肩膀还在小弧度颤动着,他的手是紧紧握成拳头目光很茫然盯着远方……,
握着一手小蝌蚪的吴熙月松开手,走到灌林木里把手上的体液全部擦到草叶上面。男性的气味直接扑鼻而来,气味相当浓重……
诚然,妹纸这货也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货,真让她这么说……,远目,好难说出口。
二货幸好没有再二下去,一起回到山洞身子还没有完全从林子里走出来,就看到纳雅挺着个大肚子以马拉松赛跑那般的速度飞快朝吴熙月奔来,“月,月,月你怎么跟芒一起出去了啊啊啊!你知不知道这浑蛋对你没有安心啊!还跟着她一起出去!”
跑过来先是对芒翻了个白眼,然后直接伸手要去撩起吴熙月的兽皮裙,“我看看,……月,你没有被芒给强上吧,没有吧……,神灵啊,一定保佑没有啊。不然啼知道会伤心到吐血的!还有可能会直接杀到格里部落里把芒立马废掉!”
按住她的手,额角划下许多黑线的妹纸蛋痛着对纳雅道:“我是那种随便就让男人扑倒成功的女人吗?纳雅,你太小看我了!
“我醒来发现你没在我身边,又看到芒也没有在……,问遍所有男人都说没有看到你们俩人,神灵啊……,我直差没有急到放火烧山了!”
芒俊颜微冷不喜欢纳雅管着,他拉过吴熙月的手对纳雅浅笑道:“这是我与月之间的事情,纳雅,你做为月的族人是不是也管得太宽了一点?月,喜欢别的男人是不需要向啼说清楚。就如你一样,喜欢黑耶的同时,也并不需要对归阿交清楚。”
“你既然都可以同时拥有几个男人,为什么月就不能拥有几个男人呢?再者,我从来没有说过是独占着月,更没有想过在没有让啼接受前直接跟月交往。”
他的口气有些严肃,纳雅的无理阻止让芒这脾气比较温和的男人都有些受不了了,俊颜神情淡淡,薄唇边虽然弯着浅笑眼底里却是寒冷冷一片,像是寒冬腊月的雪飞落在眼里,让眸波都结成冰。
这样神情冷冽的芒……纳雅是没有见过的;一直以来在她的印像中芒就是属于无论如何都不会生气,更不会变脸的男人。可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个眨眼间,她就像是从花开时候一下子渡到了下雨时。
肩膀小小缩了下,纳雅尤自嘴硬着回道:“哼!月只能我们苍措部落男人们的女人;你一个外族男人凭什么要跟月交往!”
吴熙月拉开芒,“你站在这里只会让她更生气,天已经大亮你们也该起程去布阿部落里。这里交给我,还有谢谢你的狐狸皮,我很喜欢。”推了一把肌肉都绷紧起来的男人,才让他大步迈走连续走了好几步才回头依依不舍回头看了一眼。
挥挥手,示意他快点走。
格里部落的笈和站在不远处,眼神暗晦不定看着首领芒对苍措部落女人的不舍。见到他还没有走过来,便忍不住大声道:“芒,该出发了!你不是说要去布阿部落吗?我们要快点走才行!”
芒听到后这才离开,这次,他需要再跟啼好好谈一次才行。上回,是因为啼提到月是不会跟他一起去格里部落,才得不得放弃。这次,他退步了……,不在要求月去格里部落,只要求他可以成为她的男人。
如果啼再反对的话,哼!他不介意两个人打一场。
芒离开后吴熙月并没有跟纳雅说话,而是目光微冷地看了她一眼便离开;纳雅,你确实……管得太宽了!很好,你丫的终于让姐儿生气了!不再理会她,吴熙月回到山洞把狐狸皮毛收好。
找到才满,格桑让她们一起随她去寻找适合用来做针线的草藤,或是树皮之类东西。
天气寒冷起来光只靠披着兽皮是不行,最好的办法就是缝制衣服穿到身上这才是保暖。寒冬来临,她需要找到的东西越来越多起来。小麦无论她怎么找完然没有一点踪影,也许,她需要到靠近死火山靠近找找看。
这一天,才满,格桑过得有些胆颤心惊,她们敏感地觉察到巫师月跟纳雅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以至于巫师月到现在都没有跟纳雅说完一句话。手里干着细活,一不留神又让一根草藤表皮断开。
吴熙月抿着嘴角对格桑道:“格桑,如果你再分心下去我们今晚都不可能把这些草藤表皮搓成可以缝制兽皮的线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再分心了!”格桑心里一颤再也不敢跟纳雅用眼神交流着,对不起啊纳雅,我还是跟着巫师月了,你……你自己做错事情就勇敢站出来朝巫师月认个错,以巫师月的大方是不会计较太多。
没有了格桑,纳雅低一头一脸的沮丧。难道她真的错了?不应该阻止芒跟月在一起吗?可是,可是……可是月是苍措部落的女人啊,怎么能跟着芒嘛。
唉,有的人就是对自己宽松,对他人严格。纳雅,你也不想想当初你为了芒是怎么对待黑耶,归阿,吴熙月的呢?
格里部落族人离开并没有影响苍措部落的正常生活,所有的族人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搭建在山洞外面的树屋经过一夜瀑雨也没有漏水后,老人们便开始自己动作编织起草席来。
山洞里柴火噼啪噼啪燃烧着,族人有的睡觉有的拿着石头左分右分在算着自己最近打了多少食物回来。大部落的族人是在帮助老人把棕叶抽分好,把草藤上面一些刺勾掰掉。
吴熙月一直没有理会,就如西玛一直没有理会跟她不停说话的堤乌玛一样。
这家伙……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不是说早死了吗?怎么……一下子就出现在啼的身边呢?如果不是她听从克克巫的话去山洞里跟苍措部落,乌梭部落的首领见个面,还真不知道原来堤乌玛也在里面。
在堤乌玛手上吃的亏太多了,就算过去这么久……哼!她还是记得!差点死在这个该死的女人手上,她还有脸装着没事情跟自己说笑?
“西玛,你说我们以前的生活过得多好哇。你是莫河之花,我是苍措部落首领的女儿,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唉,我真是想念那段时候呢。”一直愁着没有机会接近,却没有想到西玛会主动找上来。
堤乌玛笑着凑近来,当着啼的面……她还是没有机会告诉西玛关于她的计划。
没有关系了,西玛既然知道自己已经在布阿部落里一定会想办法拉她出去,哈哈哈,她太了解西玛这种女人了。曾经,在她手上吃过无数的亏,现在……自己都到她的领地上来怎么可能会放过好机会呢?
忍了许多,西玛终于在不想再这样跟堤乌玛呆下去,她冷着脸站起身对克克巫道:“巫师,我要出去一会。”
“嗯,别走太远了。”克克巫点头答应,口气亲呢让啼他们几个男人不由侧目。……克克巫跟西玛的关系看上去不是很好,但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密在里面。
起身都走到外在西玛咬咬嘴唇,转头对还坐在火堆边的女人冷冷道:“你不是许多话跟我说吧,出来!我们到外面说话。这里留给男人们谈事情,我们是女人少在这里呆着。”
堤乌玛心中一喜,立马起身……,不过她还算乖觉知道要征求老达的意见。
本来是不同起女人出去的,西玛是讥笑起来,“怎么,你们还以为我们部落男人会对一个大肚子女人感兴趣?呵,我们部落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会喜欢跟一个坏心眼的女交往?”
堤乌玛咬咬嘴唇,很委屈对老达道:“我就是出去一会马上就会回来,老达,你看我的腿都已经坐到肿起来,真的很需要到外面走一走。”
同样,啼并不想让这两个女人接触,对朝匡道:“你跟过去,有什么动静就把她们俩个拉开。”隐隐的,啼并不放心堤乌玛。他很清楚这两个女人呆在一起肯定会没有什么好事情。
但,他没有想到这次堤乌玛是想要跟西玛联系。
谁叫之前俩个女人都是狠不得相互杀死对方呢?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想到有一天她们还会联手一起。
匡挠挠头……,并不情愿的跟了过去。
这两个女人都不是他想看到的……,跟过去算什么啊。他走几步就对啼道:“就让她们去走走,反正也出不了什么事情。”嘿嘿,就算是出了事情也没有关系,都是两个让他不喜欢的女人呢。
啼目光微寒,“不行,必须得跟着。老达,你过去,看好你的女人。”
这么一来就等于有俩个男人跟着她了,堤乌玛心里更不愿意,但没有办法……,只能是乖乖让两男人跟着一起出去。
西玛见此,讥笑更深,“你们是不放心我吧!行,你们站在这里,我跟她就在前面火堆说会!这样,就算有什么事情发现你们来也得急扑过来!”
……眸色一亮的堤乌玛快步跟了过去,只要男人们不离近一点,她就有机会跟西玛说起!
堤乌玛一直说到自己嘴里发干也没有听到西玛开口说话过,主要是一直都是她在表达自己如何对吴熙月的不满,没有给西玛足够开口的机会。
等到她认为基本可以挑起西玛的怒火才停下来,皱紧的眉头一刻也没松开过,她压低声音道:“西玛,你追了啼这么久也没得到手,现在让一个突然闯进来的女人把啼抢到手,你就这会甘心把啼让出去吧?我,是不甘心!”
一幅全然是为西玛着想的口吻,带着浓浓的不甘心,还有止不住的妒忌在里面。
“既然你不甘心怎么不会抢呢?还跑到我的部落来做什么?”西玛脸色冷冰,美目里的眸色阴沉阴沉就像是第二个克克巫,她眼角微斜看着堤乌玛,是这个女人差点杀死了她,也是这个女人害得她再也没有机会可以前去苍措部落。
哈,她西玛当然是不甘心的!可你堤乌玛不甘心又能怎样?难不成还想挺着大肚子去抢啼吗?
啼这么优秀的男人会跟一个怀着神种的女人交往?哼!堤乌玛,你再不甘心也没有机会了!啼,现在可是在布阿部落,这里是她西玛的领地……只要她想办法一定是可以把啼骗出来!
堤乌玛一时拿不住西玛是怎么样的,该死的!这家伙许久没有见聪明了很多!要是在以前她这么说的话早就早出部落直接去找想要占啼的臭女人麻烦了,那会像现在还会站在自己面前冷着脸让她猜不出想什么。
眉头皱得更紧起来,堤乌玛试探道:“西玛,难道说……你现在已经不想要啼了?已经对另外一个男人感兴趣了?”如果是真的,那她的计划可就没有办法展开啊!该死的!如果是以前她看中别的男人,她心里一定会很开心!
现在,在巫师月没有离开苍措部落前,她是希望西玛对啼是没有放弃。
“在整个莫河一带,除了啼之外,我还会对别的男人感兴趣?堤乌玛,我不是你,一边想要得到啼一边还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西玛冷笑起来,目光斜斜地里含鄙视看着大肚子的女人,“我说过,啼会是我西玛的男人,别的女人休想得到啼!”
堤乌玛已经是喜上眉梢,迫不急待地火上烧油,“现在我们部落里的巫师月都要跟啼交往了啊,可你还没有一点反应!我看得出来啼也是喜欢巫师月的,西玛,你再不想想办法,啼就成了巫师月的男人!”
“你停一下……”西玛听得有些迷糊了,她有些没有搞明白堤乌玛倒底说的是什么,眉头一拧冷道:“你先告诉我巫师月是谁?苍措部落什么时候来了个巫师?我们这边完全不知道!”
更主要的是……啼喜欢上巫师?他他他……他喜欢上一个男人?西玛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诡异,远超出她可接受的范围。
什么!她还不知道巫师月是谁?心里一惊的堤乌玛眼睛骤然瞪大,压低的声音也有些尖锐起来,“你身为首领竟然还不知道苍措部落来了个巫师?神灵啊!你这死女人到底在做些什么样的事情!巫师月,她是个女人,一个从外面大部落里来的女人,一个既然是巫师又有可能是巫医的女人,还有……她她懂得写字,认字!”
说起这些,堤乌玛是咬牙切齿各种羡慕妒忌恨。
巫师月,你……你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该有多好,她就不需要费这么大的力气想着怎么办了!
“堤乌玛,你是在逗我玩吧!”西玛并不相信她所说的,哈哈哈,真是一个有趣的笑话,女人?女人是巫师?还有可能是巫医?哈哈哈,男人都不可能有这么厉害,更何况一个需要依附男人生存的女人呢。
她脸色一沉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你要跟我说的这些我没有兴趣再听;无论你打什么主意我都不想知道!还搬出女人是巫师,也有可能是巫医的笑话出来。堤乌玛,是你变笨了呢?还是以为我西玛变得比你更笨?!滚!臭女人别再让我看到。”
“愚蠢的女人,你以为我现在骗你?!”堤乌玛没有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对方竟然不相信,还说是一个笑话……,气到她呼吸变急,目光也森然许多,“西玛,你给我站好了!再次告诉你,巫师月是一个女人,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她想独占着啼,而我不喜欢看到啼被一个外面来的女人占据住。”
她顿了一下,非常不甘心愤道:“我现在是没有办法跟你抢啼了,所以,我情愿是你得到啼也不想看到另一个女人占着啼!你听清楚了没有?如果不相信我的话,你现在可以回山洞问啼,我们苍措部落是不是有巫师月!一个女人,一个厉害到成为巫师的女人,也许……还是一个巫医的女人!”
这样急到脸色都巨变的堤乌玛在西玛的印像中是没有了,她一直装着很娇弱需要男人保护的可怜模样,很少会露出她狠戾的一面。难道说……真有有个巫师来到苍措部落了。
巫师月……,月……月,她好像在哪里听说过,有些耳熟。
看到西玛似是在想着什么,堤乌玛心里非常着急。目光时不时朝她们的身后瞄过去,是匡,还有老达在说着话……,也不知道说什么脸上都笑得很开心。
“你想好怎么对付巫师月没有?快点告诉我啊。糟糕……,他们过来了。”没有等到答复倒是让男人们等到不耐烦了,堤乌玛心里又气又急,“西玛,该死的!你还在考虑什么!我说的绝对是真话,没有必要骗你。”
尽是疑惑的西玛问道:“巫师月,你说的是不是就是那个皮肤白白的,长得……挺漂亮的女人?”最后一句西玛说得也很不甘心,漂亮!她西玛是莫河之花,部落里有男人竟然说她比不上那个在祭祀上面出现的外族女人。
可恶!
“你见过她?!没错,就是她!巫师月,……原来你已经见过她了。”堤乌玛松了口气,“见过就好,……现在是她跟啼的关系最近,我来你们部落前纳雅还跟我说过巫师月准备要跟啼交往的。西玛,你要做好准备才行。如果,你还喜欢啼,就尽快想个办法。”
匡,老达已经走近,没有办法再问清楚的堤乌玛把脸上的着急敛去,朝男人们很柔的笑了声,“我跟西玛很久没有见,有好多话要说呢。对不起,让你们等了这么久。”
“我可跟你没有什么话可说!”西玛并不给堤乌玛面子,冷哼着直接戳穿对方的谎言,不再去看对方脸色有多僵硬傲气的西玛直接离开。她……还是需要问清楚才行,最好是让啼说出来那个女人就是巫师月。
她会是巫师?就凭她?一幅瘦到风一吹就可以吹倒的女人会是巫师?她一点都不相信!
尽管说是不相信,西玛的脚步却是慌乱的。只要想到自己看上去的男人会跟另一个女人苍穹国,西玛就觉得就像是大獠牙一下一下朝她身上刺来!刺到她全身好痛好痛。
看到女人急急离开的背影,老达目光沉起,“你刚才说了那么多话,究竟是说些什么?”刚才,他应该离女人们近一点才对!真是倒霉,不应该阻止匡走近啊!堤乌玛是什么女人他还不清楚吗?
“没……没有说什么啊。”目光闪烁的堤乌玛不敢看着老达,低下头,手缠着兽皮裙不安着弱声道:“我就是说着以前跟西玛一起玩的时候,可……可西玛却不愿意提起。还跟我说没有什么话可说,……嗯,刚刚你们都听到了。西玛并不愿意跟我交朋友呢,老达,我有些难过……,以前,以前……。”
为增加可信底堤乌玛依旧使出自己的绝招,哭,哭得在百花都残的哭……。
“以前,我跟西玛的玩得很好很好。现在,她都不理我了……。”
匡剑眉一拧看了又是哭起来的女人,对老达道:“你看着她,别给啼惹什么麻烦!还好意思哭呢,也不想想你自己以前是怎么对待西玛的。都拿着獠牙去杀西玛,把她差点给捅死,……哼!西玛要再把你当成是朋友,我就才感觉奇怪。”
男人还是喜欢诚肯老实的女人,不老实也没有关系,最少……不要动不动用眼泪来欺骗族人。
“回山洞里去,啼他们应该谈好了,都过去这么久。”老达也不放心女人再在外面站着,不省心的女人让男人通常很累很累。快点把他的孩子生下来吧……,生下来,他再也不会管这个女人了。
匡走在前面并不想跟堤乌玛一道走,偶尔,他会停下来等着老达拖着女人过来,目光偶尔从堤乌玛身上划过眼里深处厌恶不掩。
已经很久没有男人在看到她流眼泪就来安慰了,堤乌玛咬着嘴唇心里十分委屈;她从来没有做出伤害部落的事情,年轻的男人们以前也挺照顾她的,怎么……现在都变了呢?
想不通的堤乌玛就把想法转到了吴熙月妹纸身上,眼里的恨深就像是涂了蛇毒死死瞪着地面;一定是巫师月,是她的到处将年轻男人们的目光都吸引过去,所以,自己现在没有办法再得到男人们的关照了。
<!--PAGE10-->巫师月,你得意不了多久了!有西玛在,你……哈哈哈,你能活着离开莫河一带都是难事了呢。
远目,妹纸纯属于躺着也中枪嗷。
山洞里,克克巫在谈到落霜前需要进入苍措部落领地狩猎,他直接提起并没有想要征得苍措部落族人的意见,只是转告一声而已。
“巫师,我的领地绝对不欢迎外族部落进来狩猎。如果你执意这么做的话,我不介意我们用拳头说话!”在领地上面身为首领的啼是绝对不可能让步,他要是在领地上面退步,哈!他还算什么首领?
早知道他会拒绝,却没有想到对方敢有提出用拳头说话的勇气。克克巫眯了眼睛,阴沉沉笑起来,“我不需要你的同意,只是告诉你一声而已。如果有你本事能阻止我的部落族人的侵入,我不介意用拳头说话。”
气焰猖狂而嚣张,让才成为苍措部落族人……还没有举行入族仪式的乌梭部落族人都很愤怒。
面对巫师的阴厉,啼峻冷地俊颜面色不变淡冷回道:“如果巫师真要这么做,可以,我不介意再多杀几个布阿部落族人。也对,布阿部落族人太多了,死去一些还能节省许多食物呢?”
……以布阿部落领地的富饶竟然还需到苍措部落领地狩猎了……,面色不该的啼在心里飞快思索起来。倏地,脑里灵光一闪……,他似是想到了什么。
没错!野兽!族人赖以生存的野兽……,他们进入布阿部落领地后就再也没有见到野兽,难怪……难怪他没有见到布阿部落男人去狩猪,之前还以为是他们的食物已经储存到足够渡过整个下雪天了呢。
原来……原来是根本没有野兽再给他们打到,所以,才不得不提出要去苍措部落领地上面狩猎。
上一句停下来不过是让克克巫缓口气的功夫,啼已经继续淡漠道:“既然布阿部落领地上面的野兽都没有了,巫师,你们应该想到要把自己的领地再往外面扩去才行。莫河以外,那里的领地富饶,野兽非常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