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总于想通了?看来啼那番话让她听进心里去了嘛。
归阿心生喜悦,脸上却不能表露半分出来。女人啊,该宠时就得宠,便不能太过份宠着……。归阿脸色不变,道:“月来自大部落,地位也许相当高,她的心胸怎么能是一般的女人能比得上?没有看到哪怕是西玛用石头砸她,月出手教训了后再没有追打西玛。”
“槽!那不一样!西玛又没有天天跟我们一起。”纳雅嘟起嘴,脑子里乱哄哄完全不知道怎么打破她跟吴熙月之间的僵局,局促不安得很,“我就是因为芒就对月看不顺看,月一直对我很好,晒兽皮我去睡觉,她一个人守着。还……还……”下唇让洁白牙齿咬出一弯血印出来,“还从岩石上面摔下来,我不但没有安慰她,反而看到芒跟她说话后……,唉,我现在才知道自己犯了个很大的错误。”
最后说到纳雅自己都已经不好意思了。
其实么,这些都是小事情,人与人之间哪会没有点小摩擦呢?然而,生性纯朴的原始人一旦意识到自己伤害到了族人,便会深深自责起来。
吴熙月这货完全没有把纳雅这几天对自己的不对劲放在心上,有毛个好放心上呢?又不是夺夫,爬床,闹奸情的大事!
归阿心里完全笑开了,不愧是他喜欢的女人,一下子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呢。将后悔到肠子都青的女人抱到怀里,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你啊直接向月认个错,然后告诉她以后再不会芒或是以外的男人跟月生气,这不就结了?”
唉,女人的心事就是多,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认个错,以后别再犯不就得了?
“可是……,可是我觉得挺挺不好意思了。”纳雅声音小到如蚊蝇,抿抿嘴角俏脸十分难过。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黑耶洗好给她的果子,一道灵光闪光,瞬间就有了主意。一扫脸上阴郁,对归阿兴奋道,“啊,我知道要怎么跟月认错了!”
烤肉吃完,男人们抹去嘴角边的油渍拍拍肚子个个皆是好满足。吴熙月也是吃得相当爽,把最后一块烤肉送到嘴边时,一抹棕褐色闯入眼帘内。本是嘈杂的四周也是倏地安静下来,她抬头看了下……,纳雅?
手里拿着个草筐的纳雅?
小样儿,总算不跟自己生气来求和了是吧。
心知肚明的吴熙月接过草筐,没有半点隔合对纳雅笑眯眯道:“丫的,原来躲到一边编织草筐去了啊。不错,不错,有水平啊。”她是想借草筐打破来得莫名其妙的僵局呢。
陪着过来的归阿立马笑嘻嘻说,“她就是这样子,月,你别跟她一般计较啊。脸上凶巴巴的,实际就是个泥人,用水一和就稀了。草筐自己一声不吭编了个,还怕你说编不好呢。”这厮的口才在部落里是出了名的好,族人间若有什么矛盾都是归阿出面处理解决。
装作做惊讶的样子,吴熙月瞪大眼睛道:“我怎么可能会说纳雅编不过好啊,瞧瞧,这手艺我可是学不来的。纳雅,还能编几个不?果子太多,就这筐装不下去呢。”
脸上很羞很尴尬的纳雅闻言,眼睛亮亮笑眯眯道:“当然可以,我让黑耶去扯草藤去了,晚上我就可以编出来。果子全部都能装回部落去呢。”她说着,已经坐在吴熙月身边,这也是属于一根筋的货,说开了心里头的芥蒂就瞬间拍飞,大屁股一撅,就把匡给挤走,亲亲热热坐在妹纸身边,姐俩好笑哈哈说起来,“丫的,你想不想,想学我可以教你。嘿嘿,等到大雪溶化,树木重新长出叶子,花朵也盛开时,我可以编出许多少美丽的东西出来,可以披到身上,也可以戴到头上哦。”
俏脸上的表情就是在说:快表扬我吧,快表扬我,我很厉害哦!
吴熙月在心里笑得乐不开交,这家伙……还真是可爱到好想欺负欺负呢。
被一屁股挤远的匡虎目睁大,郁闷无比瞪了纳雅一圈,嘀咕道:“怎么一下子就和好了呢?槽!又得占着月了。有个啼已经够让我吐血,再来个纳雅霸占着,我还要怎么跟月交往嘛。”
已光荣完成任务,且如愿看到纳雅跟月和好,归阿长长松了口气。这回,他就不用担心纳雅心情不开心鸟。正好听到匡在嘀嘀咕咕,他眯眯笑凑近抱怨木机会上女人的匡身边,贼笑贼笑起来,“哈哈哈,匡,你还想跟啼争女人啊。……怎么可能争赢他嘛,你连打架都打不赢他,更别说抢女人了呢。”
抹抹下巴,归阿笑得好猥琐起来,轻声说起来,“知道纳雅为毛喜欢我多过喜欢黑耶么?嘿嘿,我告诉你,这里面是有秘决的。”以过来人身份说得神叨神叨的,很容易把苦逼是处男的匡整个心思都勾引起来。
手掌跟铁钳子似的攥紧他手臂,匡急急追问道:“是什么秘决?神啊,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呢?”
<!--PAGE10-->“哈哈哈,那是你傻喽。”纳雅把甩开他手臂,深高莫测伴着得瑟道:
旁边有个冷硬硬的声音传来,“归阿,要不要我们现在跟纳雅对质一下,是黑耶的声音。
铁塔似的黑耶站在一边挺让人感到压抑,匡速度松开手,拍了下归阿的肩膀,
归阿:“……”气到差点没有喷出口心头血出来。瞪了眼匡一眼,对黑耶鼻孔朝天哼了声后……,还是去找纳雅了。
这厢男人们为大为小再次展开次有拳头说话的决战,对原始人类来说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不会是劝阻,只会去火上烧油。
吴熙月已经向纳雅虚心请教如何编织草筐,这些活儿男人们是不会来干的,他们只负责把草藤上的会割伤女人手的东西去掉,干完后都加入黑耶,归阿的决战阵赢里。
贯来清冷淡颜的啼坐在一块较高的岩石上面,炯亮有神的寒眸溢出难得出现的热意,看着族人快乐叫吼,薄唇弯起一道浅浅弧度,满目里尽是暖意。这便是他的族人,虽然数量不多,但大家非常团结,不然像布阿部落那样会对自己的族人下狠手。
目光浅浅落在部落里的女人们身上,眸子里的暖意更为柔和。她们和合如初,心中重石落地暂时不用担心月会回为纳雅的脾气而离开部落了。
编得颇有兴趣的吴熙月觉察一道柔色目光落过来,不由抬眸看去……,只看到让火色照亮一偶的岩石上面坐着道熟悉身影,身影的眼睛在一瞬不瞬盯着自己。……大半夜的,老盯着人看也不渗得慌!
不懂风情的妹纸反而对眸波温柔的啼翻去记白眼,继续虚心请教纳雅。
“又错了,又错了!卧槽!你丫的是猪手啊,这里应该是编在这边,然后用力一扯就行鸟!”纳雅可没有好耐心受她,动不动就是嗷嗷叫吼,虽然是无心,但吴熙月听着只想吐血。
卧槽槽槽槽!TMD的她是头一回让人叫猪!
男人们因为纳雅一句话个个都是精奋,目光都是发着绿一直盯着纳雅的小嘴角,盯到纳雅哈欠连天把最后一个草筐编成倒地就睡才离开!
没有兽皮,也没有厚树叶,吴熙月有生第一次是枕着男人的手臂睡觉觉……,总是睡了没有多久就让头顶上两道目光给狠狠盯醒,如此几回,黑眼圈都出来的妹纸磨着牙恶狠狠道:“伟大的首领,你丫的半夜三更不睡觉,老盯着我看毛!”
属于女人的柔软身子依偎在怀里,啼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他只是自制力强了一点,但……尼玛也禁住女人幽幽体香的勾引。
不是人啊,不是人啊……,
女人的拒绝是在意料中,啼暗暗叹口气。用强的么……,他怕她直接掉头离开部落,不用强的么……好像男人们不提,她就不需要。
呃……,好奇怪啊。
<!--PAGE11-->各种不解释的啼很无奈女人退缩,强势如他怎么会这以退让呢。手臂直接伸过去……。
啼的神情僵了僵,对!洗澡。神啊,月怎么都这些从来没有听过的话?睡前洗澡说是必须的,哦,男人们有汗水才更有男子汉气概嘛。洗干净了,……不就跟女人一样香喷喷了?
嘴里的气息喛味无比喷散在她耳垂边,“为了你,我特意洗澡,没有一点汗臭味。”
吴熙月囧了……。
这货都“特意”为她洗干净了!噗……,她是不是该感到荣幸啊!对于提枪就上场,卫生是浮云的男人来说,洗干净真是一件好难得的事情。咳咳咳,是要洗干净才行……。
以为她不相信自己没有洗干净,啼直接在自己手臂上揉搓几写,另一只手也不知道在哪个地方也揉搓几下。然后……把手凑到吴熙月耳子下,笑道:“闻闻,是不是没有气味了……。”
“呃,你……你刚摸了哪里?”脑子还没有转醒过来的妹纸干巴巴道。秀挺的鼻子还真闻了下……,是没有什么别的气味,就是有股子草的气味,呃……,怎么会有草的清新气味呢?
啼修眉挑起,肩膀轻轻着吴熙月的肩膀,浅浅笑起来,“洗过澡的全身上p;“……”吴熙月整张脸都绿了,胃里更是阵阵翻腾起来……,马拉戈壁的!摸鸟是职业,尼玛……尼玛难不成还要加上一桩“嗅”鸟?噗……,果然是没有最木下限,只有更木下限嗷。
把他摸鸟未留气味的推开,吴熙月扭曲着声音恶狠狠道:
哪里不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啼低沉沉的笑声不断从喉咙里愉悦倾出,“总爱说反话的女人,明明没有气味也要说我的气味。用草叶子搓了那么久,就算是有气味也是草叶的气味了。”
用草洗过,怪不得有草叶清新气味呢。
喂,想偏了!现在根本不是气不气味的问题好伐,而是……,碰与上的问题。
不是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么,这句搁在那朝那代都是至理名言;由其是在远古时代,性绝对是公开化,透明化,神马羞射,回避都是浮云啊浮云。
一直在犹豫的妹纸眼神一亮,小心肝里各种黄已经嗷嗷冒出来鸟。啼炽热气息不停喷散在她的耳边,酥麻酥麻像是细微电流通过皮肤传导,以一种极致的触感心里的欲望一点点勾出来……,吴熙月不由自主轻地发出声音。
那媚意十足的声音从嘴里发出来,倒把吴熙月自己给吓了大跳。卧槽!尼玛刚才不是她的声音吧,不是吧!不是吧!
妹纸愤声道:“好要摸上你,你丫的又害怕着。到说说,到底是给,还是不给?”卧槽!给个准信行吧?姐儿被小恶魔说到春心一**一漾鸟。
<!--PAGE12-->沉默在俩人之间慢慢漾开,只听到啼微微喘急的呼吸声。良久后,啼是低低沉沉笑起来,笑声在他胸腔里回**起伏,激得吴熙月瞬间把手从他胸前弹开,能弹开才怪呢……。
吴熙月大汗,雷滴嘎嘎,敢情她秀出的抓波龙爪手让啼都有心里阴影了?
笑得不怀好意起来,“这就让你害怕了?嘻嘻嘻,我手上可是有很多如何折磨男人的花样哦。等你全部试过后……,嗷嗷嗷,你别不会吓到不举吧……,哦,就是不竖起来!”
“月,我不会给你这些机会。”长臂用力收紧,把她紧紧箍在怀里不能动弹,含着惩罚性的口气低声在她耳边道来,“如果你敢在我身上试任何一种,月,我会找个机会会重新再用到你的身上……。”
呃……,这丫的是个记仇的货。吴熙月眨巴眨巴眼睛……,
噗……,吴熙月让小天使的恶毒话彻底吓尿……,森森打了个激灵,本脑子里那么一点点欲望全部掐死。
本来,她也没有很多想法,只怪这货清冷声调一染上情欲,尼玛一下子让她觉得身边是个男妖精似的。卧槽!她是凡间人俗女,男色当前把持不住不很正常么?
啼已经让体内的躁热烧到脑子暂时一阵迷糊迷糊,他朝可以解释他痛苦的源头凑近,只想让女人尽快跟他尽情享受一场。
麻痹的!好歹也是老娘的第一次吧,难不成就在野外随便而过了?槽槽槽槽!有些不甘心嗷。
天边已泛起鱼肚白色,晨光微晓正是太阳升初时。
吴熙月涨红着一张脸,很想一头撞死得了!
“嘿嘿,月,你跟啼干得很兴奋嘛,我蹲在旁边看了那么那么久你们俩人竟然都没有发现,哈哈哈,全部都被我看光了哟。”纳雅摸着下巴,笑得一脸猥琐。
旁边纳雅还在贼笑兮兮,脸上调侃趣味只增不少。
瞧得妹纸是恨到牙痒痒,“丫的,尼玛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么?槽!还看……,不会打断我们啊!”丢脸啊丢脸,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想她一个对男女生殖结构如此了解的医生,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是正确交往呢!
“矮油,不跟着你我还能跟着谁啊。啼大清早起来就跟我说了,你忙了一个晚上,怕是手也累,脚也累,让我多照顾着你一点呢。”纳雅眯笑眯笑,眼神怎么看怎么都是猥琐无敌,目光直接是盯着吴熙月被磨伤的腿内侧,咂嘴弄舌惊叹,“卧勒个去哩,
如果是本土著原始女人一定会为这话而自豪的,自家男人厉害代表无限光荣呢,更可以说明那么厉害的男人都让自己搞定,哈哈哈……,她魅力够大呢。
可惜,来自泱泱大国的天朝妹纸好歹也是受过正统文化,虽然半路长歪了,但绝对不会豪迈到纳雅这种口无遮掩的猥琐地步。
<!--PAGE13-->由绿转青的妹纸几乎是咬碎口银牙,两眼冒凶光狠不得是要把眼前重口味货跺成个百儿八十片,“我一点都不累!你现在可以给我滚了不?”吐血!啼这浑蛋嗷!干了坏事尼玛还要嚷到众所周知不成?
纳雅……,噗……,更苦逼的当着纳雅的面来了个全程现场直播。哦,偶滴个神啊,拿到雷劈了她吧,没脸见人,尼玛没脸见人鸟……。
才不理会她的尴尬呢,纳雅继续嘿嘿笑着追问起来,“来来来,跟我说说啼体力如何?哦,我瞧着是挺不错的。看了那么才见他解决完第一次,哈哈哈,首领就是首领啊,雀鸟一出,没有男人可以敌得过她呢。”
吴熙月:“……”吐血!她可不可以假装没有听到?丫的,总让她取笑还以为姐儿真TMD羞射呢?卧槽,是羞涩了!但还没有羞涩说她取笑到无地自容的地步,眼神儿冷飘飘睇了眼纳雅,哼唧道:“啼厉不厉害你丫的不都已经看到了么?依我说嘛,你几个男人加起来也未必敌得过啼呢。还有脸儿在这里笑,啧啧啧,换成是我啊,我就找个角落里飙泪去。”
吐吐血先……,她深觉自己也是越来越彪悍威武了!这种话她现在都不用过过滤直接飙出来……,卧勒个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真是一针见血。
妹纸把自己的彪悍归功是让纳雅带坏!
“去,归阿以前也很厉害好不好,哼,
“月,以后你就啼一个男人都够了啦,才一个你丫的都要做到睡觉,……噗,又是多几个来你……哈哈哈哈,你你你…
佯装蛋腚吴熙月额角筋直爆,苦逼的是她越是恼羞成怒,纳雅笑声更大,月,你……你也太害羞了啊,这种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还需要躲躲闪闪吗?瞧瞧那小脸,红到跟天上的霞彩似的。
笑够了,纳雅才咳了声进入正题,“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是啼让我过来照顾你,他没有想到会把你脚磨伤,现在去临近一个小部落看看有没有什么草药给你敷上。哎,你别动啊,越动越痛的。”
她没有告诉吴熙月,啼其实是去格里部落寻找草药。这是部落男人们的意思,也是啼的意思。出于对芒的提防苍措部落族人现在并不想让吴熙月接触到格里部落族人,更何况还有个一心想着芒的纳雅在,……卧槽!还是把两个女人留在窝头山,啼自己去寻草药得了。
本是双腿并拢的妹纸听到她说啼是去找草药,心里有些疑惑起来,不是说窝头山是不属于任何一个部落吗?怎么临近还会有部落存在呢?
双腿长时间保持一个姿态会形容麻痹,吴熙月伸伸腿,……才伸出来立马缩回去。小脸皱出张苦瓜脸出来……。
“声音紧紧压低警告起吴熙月来,“月,你别看男人们现在很宠着我们,……”那是一段非常残暴有回忆,再次提起来依旧是记忆尤新。
<!--PAGE14-->看到她眼里痛苦之色相当浓重,吴熙月蹙蹙眉,孕妇要心平气和才行,纳雅自己也不注意在怀孕间戒“肉”,身子微倾抬手拍拍纳雅的肩膀,微微笑道:“放松点,我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破伤的地方些痛,别的都行。”马拉戈壁的!破皮怎么**强!
“不是你的事情……。”对自作多情的家伙,纳雅很不给面子回了记白眼,“我是想到以前一些很痛苦的事情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丫的,就是破个皮,比起我以前受过的痛苦小意思啦。”不行,还是提醒提醒一下月才行……。男人们现在是宠着女人,可……要是以前的苦难日子再来临,她必须得拉着月一起跑才行。
纳雅一旦把妒忌心扫去,心里还是挺为妹纸着想滴。
吴熙月嘴角抽抽……,干脆闭嘴看她说什么。
“其实以前我们女人并不想现在这么好生活,月,你要记住,男人不能太惯着,现在他们为我们女人到处奔波都是应该的!”说着说着,纳雅的俏脸竟然有恨意浮起,“啼身为首领,知道现在女人越来越少,他就要应该好照顾你才能行。月,如果你不想完全可以直接拒绝她!
话里话外那股恨意让吴熙月心中警钟长鸣,想起昨天的事情,纳雅不会是使了些小性子,归阿,黑耶却是联合啼一起教育纳雅。呃……,她脑海里突然掠过一个词语:囚禁……。念头闪过,妹纸自己都惊了大跳,心里重地沉下去,如似有块重石狠狠压在心口让她透不过气来。
似乎……,她已经触碰到某些男人们不让她知道的事情了。但还是没有完全了解得清楚,而纳雅似乎正要向她说些秘闻……。
示意纳雅坐近一点,吴熙月已经小心翼翼抿着嘴问道:“纳雅,你是不是要跟我说一些并不好的事情?”目光扫了四周,几个男人站在前面放哨,还有几个男人中蹲着身子把红色桨果放到草筐里……。
啼不在……,不知为毛,吴熙月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俩人肩膀靠肩膀,眼神四处睃瞄跟做贼似的。纳雅悄声提醒道:“以前,整个莫河一带的部落女人是相当多,可那个时候啊都是男人的天地,我们女人就……”
“纳雅,我是让你来照顾月,而不是让你把整个身子都靠在月身上去……。”说连一半都没有说到,啼冷淋淋的声音从背后骤然响起,唬得两个女人齐吓了大跳。吴熙月毕竟是走南闯北习惯,惊过之后很快镇定下来。
反观纳雅跳到嗖地站起来,迎上啼冷清清的目光,她整个身子僵硬起来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才对。
“纳雅,你快给我去拿些浆果来啊。”吴熙月察觉纳雅失态,反应极快用力推了下成木头桩子般的家伙,皮笑肉不笑说起,“你丫的,自己别吃太多了啦,省得呆会吃肉反胃……。”
<!--PAGE15-->槽!他来得真不是时候!
女人们之间有些不一样,啼眼神微敛却没有立马问起,手里拿着一小团搓捆的干草,“聊得还挺高兴的啊。”走过来把干草递给神情依旧不自然的纳雅,淡淡道:“把这些捣成碎片,用清水和起敷到月腿上去。”
纳雅低下头飞快接过,嘴角扯出个生硬笑容,“行,我马上去。”
“月,让纳雅帮你敷药吧,我手指粗厚一不小心更会弄痛你。”啼随意多说了一句,有存在解释的意味。
吴熙月点点头,笑容不变对纳雅道:“麻烦你了纳雅,就用竹罐捣碎就行。咦,你可以顺便带些桨果去河边洗洗,回来我们好一起吃呢。”麻痹的,啼已经深看纳雅数眼了,苦逼……这货心理素质明显不过关啊。
越TMD有问题时越要装B装蛋腚才行嗷。
看着纳雅碎跑离开的背影,啼寒星似的冷眸里闪过探究。她们刚才……究竟然聊些什么呢?怎么一听到他声音都齐吓了跳?本是幽沉的眸波倏地转冷,嘴角微有抿直。女人之间的话题他是不感兴趣知道,但值得留心的是……别让月过份关注芒就行了。
心里紧了紧,啼把脸上担忧敛去坐在吴熙月对面,目光流过她并拢地大腿,峻冷容颜有些羞涩流露,“昨晚……是我失控了,第一次,咳……第一次跟女人……,嗯,跟女人亲密,所以有些……”啼心里是羞涩并内疚,说话完全没有往日利索,喉咙里像是卡了个果壳似的半天也吐不出句囵囫话出来。
吴熙月突然感觉……自己太过小心鸟。
XO事后羞涩成这样的男人……应该不至于是个很冷情的家伙吧。想到他对部落族人的维护,吴熙月暂时把纳雅欲欲破口说的话甩到脑后,纤素修手托着腮,目光含着戏谑一瞬不瞬盯着已经紧张到都冒热汗的啼,……噗哧地笑了起来,“行了,知道你是第一次,然后想说情难自控,一时失察没有办法把握力道伤到了我。接下来,我猜你一定会说:对不起,我下回会注意,一定不会弄伤你,是不是?”
……
啼满目错愕,神啊,月怎么都猜出来他要说的话!
抹抹热汗,清冷如霜雪的脸上淡淡薄粉蕴起,他掩饰自己的尴尬,别开头偷偷呼吸了好大口才把心里的紧张敛去不少,再回头已没有刚才的失态,双眸寒冷俊颜峻漠,“嗯,确实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嘴角勾了勾,那是满满的纵宠,“你啊,难怪可以赢过西玛……”点了下自己的脑袋,笑意朦胧,“月的这里要比那个女人要强大了,嗯,也许还会强过克克巫。”
“哈哈哈……,啼,难道你以前一直认为我就是个笨女人不成?”吴熙月修眉挑高点,目光在无息无声描绘他的俊美眉目,而心里么……,擦,这猥琐妹当然是在想着昨晚摸到手上的大蘑菇,丫丫的……真是好大个头,过手不忘啊不忘。
<!--PAGE16-->啼笑着摇摇,颔首道:“没有,我一直认为月很聪明。如果你是男人,一定可以成为部落首领。”不知怎地,啼眉心突地一跳,刚才所言是他不经意间说出来,现在细想,……月的聪明确实足够可以成为一个部落首领啊。
他想到可以留下月的办法了。
纳雅已经拿着可以消肿止痛的草药和好走过来,额前头发有水打湿的水迹,走一圈后纳雅没了刚才的失态。
一个能在父权期活下来的女人不会是个笨蛋……。
“啼,我看草药太多就没有全部捣碎,留了一点准备晚点再给月敷一次。”晃晃竹罐,纳雅笑眯眯道。
啼赞许道:“嗯,我刚才没有想到这层。你给月敷药,我去看看族人都准备好没有,马上要离开窝头山回部落了。”
他起身离开,俩个女人相互对视一眼,都开怀大笑起来……。真傻,有什么好惊吓到呢。
草药里似乎有薄荷,抹上去清凉清凉。
破皮的地方没有多大,吴熙月皮肤白晳,大腿内侧的皮肤更娇嫩,那怕是用手微微一掐都会有个红印出现。纳雅一边抹药,一边各种羡慕道:“月,你身上的肉怎么这么嫩呢?我看到你腿上面都没有什么伤痕啊。”
不由想到第一次见到她躺在草从里,呃……腿上面就穿着件好奇怪的兽皮裙,她见到让血弄脏就直接丢了。貌似那玩意……是把月的腿给包到严实不透风呢。难不成……,纳雅抹完药,凑近吴熙月跟前,笑眯眯道:“跟我说说,你以前穿在腿上的兽皮裙是怎么做的?”
吴熙月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就是被我扒丢的,后来你还让啼给你去找没有找着的东西啊。”纳雅在自己腿上比比划划,完全没有办法把裤子形容出来。
吴熙月见她在自已腿上又是扒,又是扯的动作,总算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了,摇摇头,笑道:“那不是兽皮裙,是裤子,嗯,裤子……”纳雅跟着她发音,吴熙月重复两遍,“不是用兽皮做的,是用一种棉料做的,可惜我在莫河没有发现可以纺出棉布出的棉花之类,不然,也许我可以试一试看看可不可以织出穿着更舒服的裤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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