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冉闵的吻,过于霸道,董陶陶喘息困难。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捶着冉闵,扭动身子向上,想要脱离开冉闵的吻,得片刻喘息之机。但,他重似泰山,她动不得他半分。
情急之下,董陶陶反手一掌拍在冉闵脖间。冉闵吃痛,忙的抬头看向董陶陶,却微微一笑,拔下脖间的针,扔到一边,低头吻向她脖间。另一只手则在她身上上下游走,惹得她笑起来。她越是笑,冉闵的举动越是粗鲁。
正于缠绵间,董陶陶的手抠到金匣,竟觉那缺了角的地方有个洞,忙吃力的拿起,举在空中看了,果见缺角处有个洞,忙拍了拍身上的冉闵,“停下,停下。”
冉闵正在兴处,哪里顾得了这些,不为所动。
看到那小小的洞,董陶陶像是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一般,兴奋不已,但身上的冉闵,却并没有回应她。
“你看这金匣,这里莫不是有开关?”
冉闵依然不为所动,董陶陶又急于想知道那洞究竟是不是打开金匣的开关,她看了看手中金匣,嘿嘿一笑,砸向冉闵。接着,便是“嗷”的一嗓子响彻殿宇,冉闵捂着脑袋跳起来,看着董陶陶又气又恼的吼着,“你,你做什么?”
董陶陶略抱歉一笑,呼的翻身坐起,将金匣捧在手心里,奉给冉闵,“你看,这里有个洞,莫不是开关?”说着便起身在殿内找能探入那洞内之物。冉闵跟在后面,一手握着脑袋,将手拿下来看了,竟有血。冉闵也不在意,而是轻轻揉着,“我真是,我早晚死在你手里。”
董陶陶嘿嘿一笑,翻出妆奁盒里的首饰,将簪子挨个插进金匣的洞里,却都不能撬开金匣。
冉闵上前抢了金匣,看了看那洞口,觉那个形状熟悉的很。抬头,见董陶陶脖间垂着匕首吊坠,心中一动,便凑上来,一把将那吊坠扯下来,插进洞里。
那吊坠插进去,仍觉有很多空隙,冉闵便将那吊坠在里面捅了捅,搅了搅,但,那金匣仍稳如泰山。两人相视一眼,有些犯难。突然,董陶陶笑了,她抓了冉闵脖间吊坠,冉闵被她扯得将脸贴向她。
董陶陶将两个吊坠合并成一个,插进那金匣的洞里,竟刚刚好。
冉闵推着董陶陶的手,将吊坠往里一送,只听“咔”的一声,金匣的盖子竟跳开了。
两人忙将脑袋凑上去,董陶陶争着将那金匣里的东西取出来,却是个玲珑剔透的玉制之物,四四方方的,“这是什么,怪沉的。”再看冉闵,他先是一愣,接着双眼放光,紧紧盯着那玉制之物,憨憨笑着。
“传国玉玺……”冉闵抬眼看向董陶陶,虽心里无比激动,却并不伸手去拿玉玺。
“不是藏宝图,竟只是个玉玺?”董陶陶看着那玉疙瘩,有些失望,便扔给冉闵。冉闵慌忙扑向前,将其接在怀里。
“玉玺?能号令天下吗?”
董陶陶问的认真,她这会儿才想起来玉玺究竟为何物。这传国玉玺,原是始皇帝统一后作出的皇帝信物,一直代代相传,只是,在汉末期,便不知了踪迹。
冉闵双眼仍盯着那玉玺,略一摇头,“不过是个信物罢了。”自传国玉玺失了踪迹,魏国,晋国,就连曾经的石虎都有了各自的玉玺。而传国玉玺也就失去了它原本的功效,不过是个玉疙瘩了。如今出现在魏国,也只能是他冉闵的皇帝信物,并不能号令天下。
但,天下人仍会争夺,毕竟,它代表着正统。如今的魏已是北境胡族的众矢之的,因着玉玺,晋廷必也会加入缴杀魏国的行列。
“来人,唤钟离先生和李农来。”言毕,冉闵将那玉玺袖入袖中,起身就走,但又折身回来,在董陶陶额上轻轻一吻,“等我回来。”
翌日,冉闵得了传国玉玺的消息便传遍了天下。北境汉人,就连燕国,凉的汉人闻听此消息,皆举家逃往邺城,以求庇佑。慕青更是率领乞活联军投奔冉闵,不过,在逃离晋境时,被晋廷阻拦,打了好一场仗。
得知此消息,董陶陶亲率钟离玉等,于邺城外迎接慕青等乞活联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