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大师姐身体里似乎有了什么魔骨,对你的身体有很大的影响,师尊为了你苦守数月,如今怕是彻底撑不下去了才会倒下。”江盈回想了一番说道。
闻言温栀心里既感动又忍不住有些发慌。
看来沈牧尘对她真的改观不少,竟然为她做到这种程度?
可是两人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为什么她什么记忆都没有?
对沈牧尘也没有所谓的男女之情,反而觉得慌乱得不行。
江盈说着又上前为沈牧尘把脉片刻,面色凝重道:“师尊的身体竟然已经糟糕到这种程度……”
“师尊怎么了?”温栀立刻上前挤到沈牧尘身边,满脸担忧地看着沈牧尘,就看见他闭着眼睛,像是孩子一般发出一声声呓语,一遍遍地呢喃着她的名字。
“栀儿……”沈牧尘只觉得口干舌燥,模模糊糊中呢喃出温栀的名字,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
羞涩之中,沈牧尘更觉得脸颊发烫,连日来的疲累仿佛都变成了风寒入体。
他全身发冷,脸上却跟火炉似的滚烫,下意识翻过身去,背对着温栀,不敢对上她的视线。
“师尊,您病了?”温栀没发现沈牧尘的尴尬,反而一靠近就察觉了沈牧尘是生病了,“我去找玄阳长老去。”
温栀说着便要离开,却听见门外传来玄阳长老的声音。
“等等。”玄阳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当即走了进来,伸手将突然挣扎起来的沈牧尘按了下去。
“他不是病了,而是因为连日来的疲累,承受不住心魔摧残,马上便要被心魔占据神智了。”玄阳面色凝重,捏着沈牧尘的脉门,探入他的经脉,心里越是震惊。
沈牧尘意识昏沉,被玄阳按住后便又陷入了沉睡。
“玄阳长老,求您快救救师尊吧!”温栀闻言心里不由得一咯噔,立刻跟玄阳求救。
沈牧尘为了救她竟然沦落为这步田地,这让她的良心怎么过意得去?
“他的心魔如今占据根基已深,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一试,只不过其中风险和要承受的东西太多,我要单独跟你商量。”玄阳面色更为凝重地看着温栀说道。
“我?”温栀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玄阳长老有什么事情只管说,师尊为了救我才沦落至此,我就算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肝脑涂地倒是不用,此事说来也简单。”玄阳说着便看了一眼眼前的江盈。
“玄阳长老,弟子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就先告辞了。”江盈立刻会意,转身便退了出去。
宋暮落见江盈走出去,立刻也将门关上退了出去,还在门外设下结界,防止被有心之人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