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藏室的大小并没有这么大。这间屋子里的唯一的门上,还开了一扇玻璃的窗户,李小白试着向外推了推,没能打开。
看来是被封死了的。
向外伸了一点,便被一个人死死的踩住,疼的他直哎哎的叫。
手指被那只脚毫不留情的碾压了一会儿之后,才被吕小白迅速的挣扎着抽了回来。
他又透过那个不大的窗户,向外面望去,可是那张玻璃的小窗上覆了一层磨砂,外面朦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
吕小白咬咬牙,不死心,趴在地上,从;这次他学聪明了,没把头伸出去,只是先开了门板,朝着外面看了几眼。
入眼的只有两双鞋,一左一右。应该是看守的人正对着自己,对面是和自己这边很相似的门,上面是一块巴掌大的玻璃,窗户nbsp;难道这地方是专门用来监禁人的?
吕小白心中一寒,这种非法的地方看起来已经存在很久了。
他站起身子。不远处类似于床铺上面蒙了一层厚厚的灰。用手捏起来,掀开被褥,那张**明显有被人躺过的痕迹,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上面甚至有一层油脂。
他捏着鼻子放下手中的被褥,直接坐在了地上,依旧不死心的向外面探查。
他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声。又使劲儿的摔了摔门板,还是没有人管他。
现在他胆子似乎大了一些,冲着门,朝着外面大声嚷嚷。
“大哥,我只是个孤儿,咱们无冤无仇的,你们抓我干什么呀?”
明白自己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吕小白就放松了警惕,又恢复了大大咧咧多嘴多舌的性子。
“左面那穿着黑色胶鞋的兄弟,你们穿这些大热天的,不会臭脚吗?”
吕小白说话越说越离谱。在外面看守的人似乎是忍不住了,朝着门框重重的踢了一脚,又夹着吕小白的手指,疼的他又喊了一声:“我人都在这儿,你还不让我说几句话?”
吹了吹还有点发痛的手指,吕小白从地上站起来身子,他刚刚喝了不少的酒,在外面吹了风又被别人打后脑勺,现在手痛,后脑勺也痛,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没一会儿就打了个哆嗦。
忍着心中的恶心,他也只能挪着屁股坐到了床边儿,觉得嘴巴有干,大着胆子要求要喝水。
外面静悄悄的,那两个人似乎消失了一样,但是吕小白知道他们像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就是假装听不见而已。
“喂,喂喂,要渴死人了,我死了,看你们怎么交代!”
吕小白这人虽然看着大大咧咧,可是拿捏人的手段还是有的。他吃准了他们把自己关在这儿肯定有不可告人是目的,这些人断断不可能让自己死在这儿。
没一会儿,从
一口气喝干了瓶中的水,吕小白顿时又觉得有些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