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是纤细的腰,再;姚堇言的目光在她身上走了一圈,轻咳一声,捡起地上的衣服,淡定的给她穿上:“您也太不见外了。”
“是吧,我身材很好吧。”林织秋疑惑的看着他,“可姚郁庭什么都没对我做,他没偷亲我,甚至没摸过我。”
姚堇言这时正在扣她胸前的扣子,听了她的话,手一哆嗦,不直觉碰到她白莹莹的皮肤上。
林织秋点头,“这才正常嘛。”
姚堇言被蜇了似的,立即移开手,不自觉的摸了下鼻子。
林织秋问:“不觉得奇怪吗。”
姚堇言很想说,男人也是有道德和底线的。但想到这人是姚郁庭,他就说不出口了。
姚郁庭才没有这些东西。
姚郁庭对夜访林织秋卧室这件事没有任何愧疚。
这个家是他的,林织秋也是他的,他可以对他们做任何事。
只是没想到,这么晚了,林织秋竟然还没睡。
她也在为我的事烦心吗。姚郁庭想着,不自觉笑了。
等电梯时,他突然想起来,姚堇言今晚在家。
他还有笔账没和他清。
姚郁庭怒气冲冲推开姚堇言房间的门。屋里是黑的,并没有人。
“算你走运。”
姚郁庭冷哼一声,回到楼上。
江阿姨正好过来送汤,两人在书房门口遇见。
姚郁庭问:“姚堇言什么时候离开的?”
江阿姨回答:“我没见他出去。”
姚郁庭皱眉,“兔崽子躲哪去了。”
几天后,公司对姚郁庭的处理结果出来了。
他这次被坑惨了,造成的损失将近七位数。
念及他是公司老人,大老板没有直接开除他,而是把他调去国外分公司,美名曰开拓外国市场。
那个分公司是有名的养老院,被扔进去的人全是废物垃圾。
看着全公司抄送的文件,姚郁庭只觉得得天旋地转,竟晕过去了。
等他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医院。
老关关切的问:“你醒了。”
他脸上还带着大片淤青,看起来有些骇人。
姚郁庭不想看见这张脸。他推开他,坐起来,不耐烦的问:“我怎么了。”
“不知道。”老关说:“医生说,待会过来和您亲自谈。”
姚郁庭没缘由的心慌,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等了许久,医生终于到了。
这是位陌生的医生,姚郁庭微微松了口气。他不想自己狼狈的样子被贺辰安看见。
他恢复倨傲姿态,问:“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为难的看了看老关,姚郁庭会意,让老关去外边等自己。
“您晕倒的原因是气火攻心,血压太高。”医生说。
姚郁庭松口气,又听医生说:
“您最近是不是没有精神,经常咳嗽,头晕头痛,身体无端发痒,尤其是晚上,这些症状更加明显?”
姚郁庭有。
他最近经常熬夜,以为这些症状是熬夜带来的,并没放在心上。
医生说:“根据检测显示,您的身体长期处于过敏状态。
您是在做脱敏训练吗,您用的方法不对,太激进了。如果继续下去,会导致肝肾功能受损。”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姚郁庭觉得身上很痒,脑海里不能出现一个嫌疑人,林织秋。
在能接近他的所有人里,只有她有医学背景。
但他立即否定这个想法。
医生说的长期,是至少一年以上。
一年之前,他们还不认识。
而且,也是林织秋提醒他,有人故意让他过敏。
是谁呢。
他脑海中出现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老关,江阿姨,赵衍明,姚夕雾,江和云,陶酌棠……似乎每个人都有嫌疑。
怒火不受控制的从心里燃起。姚郁庭狠狠捶了一下病床,这群白眼狼,他们全靠着自己才能衣食无忧,现在却想杀了他。
他越想越怕,只能向唯一值得信任的人求助。
贺辰安在第一时间拿到了姚郁庭的报告。瞄见‘过敏’二字,他立即给林织秋打电话:
“林织秋,你答应过我,不会做危险的事!”
听完他的描述,林织秋冷笑,“我还没问到方梨兰的下落,不会让他死的。”
贺辰安这时看完全部报告,终于松了口气。他不解的问,“是谁这样恨他,要折磨他这么久?”
“谁知道呢。”林织秋说,“是这个家里的就对了。”
两人结束通话不久,林织秋又接到姚郁庭的电话。
他大概是躲在厕所,或者某个狭小的空间,说话时有明显的声响。
他说:“小秋,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