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爱不舍,嘴角的笑容柔和的像棉花,拇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老婆,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一丁点的危险,一切都交给我好了,你不要担心,我会给你一个安全感十足的家,给孩子们一个健康安全的成长环境。”
说完,他轻轻的掀开被子起身,有些事情还加快进度了,拖的太久对苏家不是好事,为了苏家和小晚还有孩子们,他都要加快进度了。
傅霆宴一个晚上,几乎都在阳台上打电话,将该吩咐的事情都吩咐下去了,地牢里的人也都处理了。
有些不能让苏家和小晚看到的人,永远都不要让他们看到了,现在就要行动的话,那些人可能留着无用了。
至于有用的几个人,他也吩咐地牢那边的手下连夜转移了,用他们是来制衡某些人的,现在送到南立洲那边,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
南立洲的人不必要再躲躲藏藏,不需要再隐瞒身份了,既然可以动手了,那就亮出底牌看看谁更胜一筹。
至于地牢里的红心A,恐怕是等不到解药了,小晚显然是将她给忘记了,没有那个时间给她制止解药了。
或许小晚该是另有打算的,所以他并没有让地牢里的人处理红心A,别的无用的小喽啰都丢进海里喂鱼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傅霆宴才收起电话,伸手去捞桌上的烟盒,忽然想到了什么,手又收回来了。
抬手捏了捏眉心,有些困倦,有些不安,起身进屋脱下浴袍,躺进了被窝里,躺在了苏晚晚的身边。
一切都安排好了,小晚一会要带大小宝离开,他也该回南立洲了,这样的时候他怎么可能不过去。
那人,他是要亲自回去对付的,所有人都已经严阵以待,送走小晚和苏靖墨,他也该去放手一搏了。
没有时间再等一年了,他没有耐心,也不想小晚担惊受怕,更不想苏家暴露跟他的关系,节外生枝不是他想看到的。
第二天,苏晚晚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傅霆宴的怀里,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扒着他。
脑袋枕着他的胸膛,腿缠在他的腿上,还尴尬的低着那里,真的要死了,她睡觉怎么能这样不老实。
羞愤难当又慌张的抬眼,看傅霆宴还在睡梦中,所以是没有发现她抱着他,赶紧松口不要被他发现了。
这男人可别以为她在占便宜什么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明明睡觉很老实的,怎么一晚上睡在他身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屏住呼吸从他身上起来,傅霆宴居然睡的那么熟,苏晚晚偷偷的观察他,这男人都睡相还真是好,昨晚睡着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个姿势。
现在一夜过去了,他还是保持这个姿势,受伤的手完全没有被碰到,苏晚晚暗暗松了一口气。
昨晚睡着之前还在担心,怕他睡着的时候会碰到手,毕竟医生的话还言犹在耳,也不知道是危言耸听,还是真的会废掉。
她不得不放在心上,幸亏自己也没有压到她的手,苏晚晚一点点的坐了起来,轻轻的掀开被子要下床。
忽然,傅霆宴的手箍住了她的腰,迷迷糊糊间低哑的嗓音,“老婆,你要去哪里?再陪我睡一会,那么早起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