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心头一喜,“那你在哪里,我亲自过去拜访你。”
“不用了。”
“那您的意思是?”
鹊医说,“我就在妄婪殿外。”
“什么?”
苏晚晚惊的弹了起来,没想到居然就在殿外,这对她真的是了如指掌,这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鹊医嗤笑一声,“怎么?不相信?”
“不是的,只是意外。”
苏晚晚起身快步朝殿外走去,一出妄婪殿,就看到长廊上站着一个男人,跟刚才离开的那个男人身形很像。
只不过比那个男人似乎还高了那么一点点。
恍惚间,甚至觉得他跟刚才那个男人是一个人,但看着又明显有哪里不一样,光是身上的衣服就不一样。
可是穿着打扮是一样的,同样的夜行衣外袍,面具是遮盖了上半张脸的凤凰面具,金闪闪的看着很骚气。
站在长廊上,远远看过去,挺拔如松、器宇轩昂的一个男人。
从站姿是看,不是上了年纪的男人,年纪跟刚才那个男人的年纪差不多,这样的男人为什么要娶她。
想要娶一个喜欢他的女人,对他如痴如狂的女人,一点都不难。
为什么非要强求一个不喜欢,眼里心里都没有他的女人,真是不明白男人的心思,他们把女人当成什么?
交易的工具,一个摆件,一个没有人格感情的死物件,可以随意的对待伤害,无视、漠视吗?
男人听到她的脚步声,转身看她,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微笑,声音低沉沙哑的开口,“幽灵门主,你好。”
“鹊医,久仰大名。”
苏晚晚尽管知道这个鹊医对她了如指掌,她也没有拿掉脸上的面具,更没有将藏在口中的变声器取出来。
“我们要在这里聊吗?”
鹊医东张西望看了一下,妄婪殿确实是戒备森严,他进来可是费了点功夫的,避开幽灵门主的手下,翻墙进来的。
他不想自己被任何人看到,即使是幽灵门主的手下会守口如瓶,他也不得不不妨,身份一旦暴露就有无穷的危险和麻烦。
苏晚晚迎着他进了殿,将手下全部都屏退了,才开口问了一句,“先生,我就一直称呼你鹊医吗?”
“嗯。”
鹊医点点头,薄唇微微勾了一下,“我不会以真面目示人,即使是你也不会的。”
“我不能看你的样子?”
苏晚晚有些诧异的瞪大了眼睛,“你想要娶我回去,连你的样子都不让我看?难道是丑到见不得人吗?还是你脸上有什么伤?”
“不是永远不让见,是现在不能见。”鹊医故弄玄虚道,“我现在还不想让你知道我的身份。”
“你……”
苏晚晚狐疑的看着他,半张脸也能看出来,这个男人长的不丑,算得上是英俊的男人,一双桃花眼很勾人,气质有点风流倜傥的味道。
这样一个男人,她真的没有一丁点的熟悉感,绝对没有见过他的,只是这个男人曾经看过她,而她并没有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