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冷冷的看着他,“傅总,我们心里都很清楚,对彼此一丁点的意思都没有,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傅霆宴皱眉,“你……”
“想要找人发泄一下吗?”
她冷嘲热讽道,“那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可是你曾经多看一眼都不肯,碰一下都觉得恶心的女人,你确定要找我吗?”
“我没……”
“就算你想走肾玩玩而已,那也要问我是不是肯。”苏晚晚趁着他愣神之际用力一把推开了他。
“我告诉你,我不肯,因为很恶心。”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朝洗手间走去,打开冷水捧了几捧洗了把脸,脸上的热度褪去,心头的恶心感压了下来。
整个人也冷静了下来,对于傅霆宴她不恨已经是底线,让她再跟他亲密无间,再像恋人一样她做不到。
傅霆宴愣在**好半晌,才慢慢回味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她对他毫无感觉,甚至是觉得他恶心她。
以为他对她没有好感,那他刚才那样算什么?
那样急切的压着她,身体不受控制的戳着她,是想要发泄?纯粹的发泄?毫无感情的不走肾?!!!
在她眼里他是什么?种马吗?!!!
这女人现在不喜欢他就算了,还口口声声的说恶心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嫌弃过,傅霆宴的脸色沉黑,怒火中烧却无处发泄。
这女人,现在气人的功夫真是炉火纯青了。
“叩叩……”
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来,他黑着脸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严律,手里提着早餐,“爷,早上好。”
傅霆宴没好气的怼了一句,“你也知道现在很早,你一大早就跑来干什么?赶着着急投胎吗?”
“额……”
严律一脸的懵的进门,一大早的爷就火气那么大,不悦都写在脑门上了,而且看这脸色似乎……欲求不满。
难道是他来的太早了,打扰到爷的好事了吗?
他急忙将早餐放下,“爷,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我就先……”
“行了,交代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傅霆宴烦躁的坐下,翘着二郎腿依旧是衿贵禁欲的清冷样子。
严律有所顾忌的朝里间看了一眼,才压着声音回答,“现在所有人放下手头的一切事,都放出去找医界圣手了,但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一点消息都没有?”
傅霆宴眉头一动,显然更不悦了。
“爷,我觉得还是要提前做两手准备,万一真是找不到那位医界圣手的话,要不要退而求其次,找别的专家过来?”
事关小姐的健康甚至是生命,他也担心着急,不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医界圣手身上,到时候耽误了救治时间。
只怕是找到医界圣手也晚了。
“你的意思是找他?”
傅霆宴抬眸扫了严律一样,眼底阴翳尽显,似乎逆鳞被触及。
“对不起,爷。”
严律立刻低头屈膝跪下,“我知道你不愿意跟那一家人有任何的牵扯,但是小姐的身体耽误不得,为了小姐爷你……”
“住嘴。”
傅霆宴狠狠的咬着牙制止,浑身的戾气瞬间被点燃,像只暴怒又极力在隐忍着的狮子一样,威严压的让人喘不上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