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爷……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跟周总之前真的不认识,没见过更没有什么合作,这真的是第一次帮他做这件事……”鬣狗前一分钟还很硬气。
傅霆宴眉头一蹙,一个属下又拿起了一个小钳子,将鬣狗的指尖慢慢的拔了下来。
“啊啊啊……”
鬣狗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暗牢。
属下拔掉指甲的动作不是快准狠的,而是一点点慢慢的,痛感和折磨是比一下拔掉胜过千百倍的。
另外一个属下手里的刀子也没有客气,专挑最薄弱最痛的地方划下去,鬣狗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折磨。
他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失禁尿了一地,“我说,我说……求宴爷饶命……”
“说。”
傅霆宴悠闲的坐了下来,“你跟他什么时候开始狼狈为奸,都替他做了什么事,如果再有任何一丁点的隐瞒,那只会比现在痛苦百倍,比死还难受。”
鬣狗眼睛上的布没有被取下,他瘫在自己的尿液里,“我跟周总认识七八年之久了,替他做的事情就只有黑监控,篡改监控视频的事情,别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我是黑客只会做这些事情。”
“黑监控几乎都是他换宝的时候,篡改监控也有过几回。”鬣狗还抱着侥幸的心理,终究是不想交代的太多。
如果能不交代的,他当然不愿意说,对傅霆宴来说什么事重,什么事轻他拿不准,但有几件事他交代就是死路一条。
他很清楚,当年篡改的那几段视频,都是傅霆宴之后找人调出来看过的,应该是他很在意的事情,只不过他抢先删改了监控视频。
所以,傅霆宴看到的视频都不是真相,甚至是跟真相相反的。
特别是四年前的那场车祸,害得傅霆宴妻子和孩子都没了命,这事他就算是死也不能说出来。
要不然他只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傅霆宴这非人的折磨人手段,真是让他不寒而栗,他快要被逼疯了。
*次日,吃了早餐之后三个孩子又在花园里玩,有张妈和佣人在陪着他们,苏晚晚倒是也放心。
“傅总,你想要跟我说什么?”苏晚晚一边在玩着手机,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他。
昨晚他出去之后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不知道,大概到早上才回来,所以他的脸色不太好,眼底都有淡淡的青色了。
大概是在医院里陪着安抚周姝怡,陪了整整一个晚上,昨晚他动情之余提出复婚,并不是她迷乱之际听错了。
只是当做没有听到,她心里很清楚他为什么想复婚。
为了三个孩子,他可以完全不在意娶谁,对他来说与其娶别人,倒不如娶她这个孩子的亲生母亲。
他权衡利弊之后的决定,即使有千百个理由,其中都没有一条是因为他自己想娶她,不会是因为爱她。
傅霆宴对自己的婚姻就那么无所谓吗?
当年答应娶她是因为傅奶奶的话,是因为舒奶奶的遗愿,现在再次动了娶她的念头因为孩子。
她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不会再走老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