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握的越来越紧的拳头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一段时间不见,张大岩更欠打了,还是打一顿好了。
“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掉,只见游时冷着脸将大哥大放了回去,声音带着不耐,“行了,三个连叫对方名字都叫不出来的人,有什么可说的,跟个傻逼一样,你们自己都不觉得可笑吗?还吃不吃饭了,不吃就滚回家睡觉。”
闻姐悄声冲着宋昭挤了挤眼。
张梅也低头捂嘴笑了一下。
其他两个人不敢继续造次,也不敢回答游时觉得可笑不笑的问题,害怕游时一个生气将他们两个打包扔出去。
外面太冷了,他们可受不住。
他们在心中坚定回答:不可笑。
短短的一个多小时,难兄难弟就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毕竟他们确定过眼神,都是被游时嘲讽过的人。
吃完了饭,宋昭打算将柴火炉里面的红薯拿了出来。
一不小心,就被烫了一下,手差点烫出一个包。
这个重任最终交托在游时的身上。
他一手一个,很快就把烤熟的红薯全部拿了出来,撕开焦黑的皮,露出里面的果肉,还是红心的,咬一口,甜滋滋的,软糯可口。
捧在手里还可以暖手。
一个太大,宋昭吃不完,她用自己刚刚用凉水冲过的冰凉的手,从中间掰开,将另一半给了游时。
游时顺势捏了捏她的手指,一个反转,大手将就她那只凉的刺骨的手包在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