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是疑惑。

宋昭都怔了一瞬间，拿在手里新鲜出炉的纸青蛙收紧了一下。

恍惚了一下，脑海里想到了以前经历的事情，这种事情好像在什么时候都不会缺席。

坚韧的人或许能自己默默消化掉，可有些脆弱的人却会痛苦不堪，甚至会得各种心理疾病，会想到自杀。

可没有一条法律规定，人就必须坚强。

她不是没经手过这样的案子，其中一个女孩也问她相同的一个问题。

那是一个兔唇女孩，同样是因为嘴唇的问题遭受到很多人的流言蜚语。

她在大雨哭着问她，“我做错了什么？”

宋昭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但她记得结果，后来那个女孩自杀了。

因为往后，还会有不间断的人或是有意，或是无意嘲笑她的兔唇。

手中的纸青蛙掉在地上。

她摸着游凤的手，几近颤抖。

“你哥哥说的没错，你本来就没有错，错的就是他们，错在他们无知又狂妄，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只会想着自己高兴，他们太无知了，姐姐问你，就是这样无知的人，他们说的话，我们也要放在心里面吗？”

游凤摇了摇头。

宋昭抱住了她，继续说道：“他们不仅无知，还很愚蠢，当你以后遇到这件事的时候，你可以在意，也可以不在意，但你一定要反击，不能让自己气到了，当然姐姐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对此不会在意的，比如我们以前的邻居，还有笑笑，还有很多人，他们都对你释放过善意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