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不言中。
有他开头,有不少人都开始向游时敬酒,这次他基本上是来者不拒。
或许他们在一起喝酒的日子也就剩下这么一次了。
今天过来的人基本上都或多若少的受过游时的帮助,所有他们尤为的真心。
有些略微敏感的人眼眶都红了。
他们在张大岩家待了快到半夜才回去。
游时这次属实是喝了不少的酒,都有点略微的上脸。
在路上,他主动提起了张茂和张银的事情,讲了那天晚上他们去张家,宋昭毫不意外。
见到他的第一面,她对他的目光就有些不喜,那跟毒蛇一样粘腻的目光,还有他的油嘴滑舌,让游时去打假拳,后面在游时出事以后,他不仅没有帮忙,还落井下石,对着她说出那些恶心人的话,想起来就让人觉得恶心。
但,她仰头看了一眼游时,她相信,游时是真的把那人当兄弟看待的,虽然嘴上不说,但现在心里估计也不会好受。
谁也不想自己好心照顾,对待的朋友是个白眼狼,不仅不感恩,还对他恨的要死,简单的几句话就把他所作的一切全部曲解。
宋昭轻拍了一下他的背,视作安慰。
甚至在冲动之下她还把那件事告诉了他。
游时双手攥成一个拳头,上面青筋直露,他猛的一下扭过头,“他真这样说?”
此时他的表情沉到可怕,一双狭长的眸子里全是阴鸷。
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无法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