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琼枝殿伺候的人更多。人多眼杂,机会也多。
总好过在这偏僻的荒废院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谢桀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冷笑了声:“朕倒是觉得,这里比之琼枝殿,好上许多。你放心留在这里就是。”
斩钉截铁,半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留。
如今以外面如今的形式,阿赫雅出去,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谢桀眼中闪过冷色,猛地一拉,将阿赫雅压到了身下,毫不犹豫地咬上她的唇瓣,力道极重。
“朕要你寸步不能离开。”谢桀咬牙切齿,呼吸间都带着血气,“既然自认是个玩意儿,就好好留在床榻上,等着朕临幸你好了。”
阿赫雅狠命挣扎,别开脸去,尝到舌尖的腥甜。
她冷笑一声:“那就将柳奴还给我。”
她一只手揪住谢桀的衣领,毫不掩饰自己争锋相对的尖锐:“既然不肯放我回琼枝殿,就将柳奴还给我。”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柳奴为我调制避子药,正合了你的意。”她的眼睛通红,“那就把柳奴还给我!”
“在宛城的时候,你明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
每个字都带着怒火,仿若利剑,直指彼此咽喉。
“既然入了宫,那就是宫人,合该对朕尽忠。”谢桀抓住她的手,按到阿赫雅的头顶,压制了她的挣扎,“朕没有旨意,便私自给你用药,是为死罪。朕留她一条命,已经是天恩浩**。”
他眼神发冷,望向阿赫雅时,幽沉得仿佛一座无底的深渊,翻涌着黑暗情绪:“阿赫雅,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谢桀眼中满是沉郁,动作也便粗暴了几分。
金环与锁链碰撞,不断地响着,像是呜咽。
这场情事,比起缠绵,更多的是针锋相对的战争。
阿赫雅不好受,谢桀也不痛快。
他们几乎是在**打了一架,谢桀的伤口完全裂开,锦被上全是触目惊心的血迹,阿赫雅身上也多了好几块青紫。
草草事毕,阿赫雅随手挑起锦帛,擦拭着自己的身体,语气里满是嘲讽:“把柳奴还给我,即使是个玩意儿我也需要人伺候,难不成陛下要亲自伺候一个玩意儿?”
谢桀不满的看着她的动作,指腹按在她的后颈上,语气也不善,“哪次不是朕亲自伺候?还是说朕伺候的不够舒服?那再来一次?”他微微眯起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阿赫雅不动声色地磨了磨后槽牙,气得狠狠地掐紧了指尖。
这就是不肯放人的意思了。
柳奴绝不能落在谢桀手中,她不信他。
“这金环、锁链,上得比牢狱里的犯人还要齐全。既然这样,还不如把我和柳奴关在一起。”阿赫雅心里恨起来,也不管这昏君是否会杀她了。
“怎么,怕我在牢里跑了?难道您就不怕哪日这冷宫起火了,将我活活烧死在榻上?或者真成了这样您才满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