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可以刷脸，不需要经过rcy的允许，就可以直接进去。

厉墨琛道，“我们这样礼貌么？”

宋锦，“不礼貌，这事也得办了。”

打开客厅的灯，宋锦看见沙发上放着柔软的空调被。

看那褶皱的痕迹，大概是才从沙发上离开。

人呢？

厉墨琛道，“家里的味道好像不一样了。”

“怎么说？”

“有药品的味道，又不像，更像是福尔马林的味道。”

宋锦经常回来，闻不出什么差别来。

“rcy搞实验的，这种味道很正常。”

“她在家里也做实验么？”

“不会，家里没有任何关于实验的器材，rcy有洁癖，在外面的工作，不会带到家里来。”

“那可能是我的鼻子出问题了。”

正说着，rcy从楼上下来。

宋锦道，“打扰到你了。”

rcy拢了下身上的外套，“你这么客气？”

“应该的。”宋锦眼眸低垂。

两人之间有些生疏。

rcy道，“就因为我今天跟你说，不要轻易对乔西用药吗？”

“不是，我现在来找你，是有事跟你说，你有一家工厂，或许你已经忘记在生产什么了，但是我发现他们每个月都会产生巨额电费，这不合理啊。”

rcy扫了眼宋锦背后的厉墨琛。

“这种事，你把厉墨琛都带来了，这种事很严重么？”

“不是，路上碰上厉墨琛了，坐他的车回来的。”

“明天我会给你配一辆车，你喜欢什么，就随便去挑。”

宋锦见她转移话题，心里沉了一下。

“那电费的事，你不管了？”宋锦拿出手机，在上面划拉。

rcy，“不管了，你在看什么？”

“我点一份外卖，饿了，你要吃什么？”

话题突然跳跃，让rcy迟疑了一瞬。

偌大的屋子里，站着三个人。

三个人八百个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