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当初打广告的时候保证过，有问题就找你们！”

“你也说了是广告，你也信。”厉墨琛道，“该有的赔偿我都给了，双倍都可以，但是要我道歉，不行。”

“你不行，你老婆可以吧1”

“她更不行，你们也配？”

这话一下子就激怒了对方。

配不配的，完全就是在往对方脸上打。

他们在医院里闹得更凶了。

厉墨琛抽完一支烟，起身问医生，“病人没事了是吧？”

“没事了。”

厉墨琛走了。

M给他开车。

厉墨琛反复咂摸，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问M，“是不是我刚才处理的方式不恰？”

“没有。”

“但是宋锦觉得我应该用温柔的方式去处理这件事。”

“也对。”

“但是我觉得我的方法效率更高，让我去当孙子，不可能。”

“是的。”

“……”

厉墨琛幽幽问道，“你他吗是不是机器人？”

“不是。”

“不是你俩字俩字往外蹦？”

“有问题吗？”

“……”

厉墨琛回到家，发现密码换了。

人脸识别也给取消了。

“……”

忘了，他们在吵架。

厉墨琛给厉安发消息：给爹开门。

厉安：滚。

“……”

厉墨琛这暴脾气，当即拨过去要把这臭小子骂一顿。

接过电话是宋锦接起的。

宋锦道，“文字版的滚你不满意，要听语音版的，是吧？”

厉墨琛，“……”

厉安在旁边道，“爸爸，今晚上你不用回家了，我做骑士保护妈妈。”

“……”

落井下石的他见多了。

儿子给爸爸下石头的，他第一次见。

厉墨琛回头，看见守在院子里的M。

他还是第一次见M站岗的样子。

他道，“晚上你不进去睡？”

“托你的福，我进不去了。”

“那你晚上怎么办？”

“站一晚上也没事，习惯了。”

厉墨琛开车，去找奚峥。

奚峥问，“这么晚了来找我干什么？”

“想跟你喝点酒，有空么？”

“没空。”

厉墨琛强行挤进去，“没空也给我腾出空来。”

厉温七走出来，问道，“你咋来了？”

厉墨琛，“喝点酒。”

奚峥轻嗤，“嘴硬，肯定是被媳妇赶出来了。”

厉墨琛，“胡说八道。”

“那为什么你没带宋锦过来？”

“她要睡觉。”厉墨琛打死不承认，“我失眠，来找你喝点酒，没问题吧？”

奚峥去拿了酒出来，然后点外卖送点下酒的。

厉墨琛捏着杯子，问道，“你跟厉温七吵过架么？”

奚峥目光冷飕飕的，“你还说没跟宋锦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