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生气”,倒不是对着阮南舒的。毕竟要说宠爱阮南舒,阮老夫人都要逊色老太爷一筹,让他知晓阮南舒成亲之前就被“拐”进了绥安侯府,怕是得提着榔头过来抢人。
江琊打听过这一点,遂把人抱出来,塞进了阮家的马车里。
“回去给她煮碗醒酒汤,不爱喝就硬灌。”江琊叮嘱晚浓。
虽不是好话,但难掩关心,在场之人都能听得出来。
阮拂玉有些惊讶两人关系的突飞猛进,但与她无关之事,她向来懒得管。
“今日赵大哥来找侯爷,是他鲁莽未探听全貌,但侯爷跟他动了手,这也算扯平了。”
听她这么说,江琊虽有不耐,却还是问:“他说是我动的手?”
“总不能是他以自残构陷侯爷。我与他相处至今,知晓他做不出这种事儿。”
“你可别信他!”阮南舒不知何时钻出个脑袋,“我告诉你啊妹妹,赵良锦那厮老绿茶了,凭空捏造他是不会,可歪曲事实博取同情,这点小情趣他可是玩的明明白白。”
似是过于气恼,她边说边拍打车壁,结果一个用力,差点没栽下来。
江琊只觉自己额角突突直跳,赶紧接住她,将她重新塞了进去。
“劳烦你照顾。”他对阮拂玉一点头,语气冷淡。
“自家姐妹,我照顾长姐是应该的。倒是侯爷有一点,叫我不甚明白。”
江琊疑惑看来,便听她接着问:“你对长姐,当真有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