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孙无烬一番提点下，棠娅的思路被进一步打开，“你是想说……霜九？”

涂山霜九，就是除涂山乃都外，人世间存在的第二只涂山狐狸。

“你应该是和我一同进的梦境，你应该也知道霜九已经没了…”

棠娅说这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一切都是有所根据的。

“我就是因为知道，这个才这样说呀，所以我只是一个设想。

如果有第二只涂山狐狸还在，那么今天晚上这样诡异的事情，是不是…一切都解释得通呢？”

长孙无烬的设想，给棠娅提供了一个思路。

“虽然说人死不能复生，可妖不是这样，虽然大家都说，霜九没了…

但是在另一个时空，她其实活得好好的，虽然形态方面，变得幼龄化，可是她依旧是那个霜九。”

“你的意思你是你见过她？也就是说霜九…根本没有消失，那你换一种想法，会不会她在人间…也没有彻底消失呢？”

妖……如果散去了灵力，那是一定会消失的，而且是入不了轮回的。

可霜九不一样，她是与涂山乃都一母同体的狐狸，后期拥有的力量，不输涂山乃都。

“你这样说的，我更加糊涂了，如果没有消失，那我们要去哪里找呢？”

棠娅摇头，好不容易出现了线索，没想到却越来越迷糊。

“其实答案就在你身上，不是吗？你不是说你是进去救她的吗？

既然你见过他肯定也知道，她身上有哪些优点和缺点。

只要这些办法我们集齐了，想找到霜九剩下的，残余的东西，应该不难…”

长孙无烬努力分析这局面，“涂山乃都，他在里面有没有，和你说什么特别的话？”

“我和他之间就是做一笔买卖，哪里会有什么交易？！

嗯，好吧，那也算交易，不过还不是为了治你的寒毒。

不然这条狐狸尾巴，我是怎么得来的？”

棠娅不得已承认了一切，只能说，还是她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当初你不是说要拿它的妖丹吗？怎么又变成狐狸尾巴？

还是说这狐狸尾巴，比它的妖丹还要强？”

她没有立刻回答长孙无烬的疑问，犹豫一会儿才说道。

“说来这个也挺奇怪的，他怎么会没有妖丹呢？几乎所有大妖，都应该有一个内丹才对。

更何况涂山乃都，还是上古大妖，还是来自涂山的狐狸，说他没有内丹，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让我猜猜看你说他没有内丹，最后他把自己的狐狸尾巴割给了你，我想有另一种解释，可以说明现在的情况…”

“那你快说说看！”

她有些急切，说不出来为什么，但就是觉得，长孙无烬应该可以分析出来一个所以然。

“就是他的内丹，给了别人。或者他的内丹，被击碎了。”

依旧是沉浸在自己的一片设想中，可接下来，棠娅肯定了他的想法。

“嗯，有一点算是被你说对了吧。涂山乃都的妖丹…他确实好像给了涂山霜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