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氿:……
时妤羞赧的躲到顾云川身后,整张脸红得欲要滴出血来。
“本是想向你们打听蓬莱州的趣事,不曾想却碰到这样一幕。”萧子氿把酒水放到桌面,毫不客气的坐下,兀自倒了杯,一饮而尽。
顾云川疑惑:“你新婚之夜,不跟你的新娘子春宵一刻,跑我这里作甚?”
苏沐拎着一只烤鸭跑来:“新娘子搁这儿呢。”
“许久未见,想着和你们唠唠嗑,况且——”提起那时,她有些扭捏的咳了咳,道:“不急这一时。”她和萧子氿,还有很多时间。
她拉着时妤坐下:“快讲讲!蓬莱州到底是个什么样!”
时妤刚要开口,就被顾云川打断:“没什么样。就很普通,真的,你俩赶紧回吧。”他可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搅。
偏生二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赖在三拂殿,各个都仰着头、梗着脖子,死活不肯离开,摆明了要来打搅他。
他无奈叹气:“真是输给你们了。”
他坐到时妤身侧,缓缓讲起蓬莱州的所见所闻,苏沐和萧子氿托腮听着,没一会儿,纷纷打起哈欠,趴在桌子上睡去。
顾云川笑笑,拉着小麻雀走向殿外:“听闻叹心湖的荷花开了,好看得很,我们一起去瞧瞧吧。”
时妤担忧的朝桌边的二人望去一眼:“可……”
“没事,我在他们的喝的酒水里下了些术法,让他们昏睡一会儿,谁让他们非要来打扰。”顾云川牵着时妤的手,“我现在就想跟你单独待在一起。”
不止现在。
他想永远都跟时妤待在一起。
岁岁年年,永不分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