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高高在上的士族公子，如今被迫跪在地上，即便一身新郎的红衣也无比的狼狈。

“我是真心想娶你。”戚枫嗓音有点嘶哑，他感觉自己受到了背叛。

被心爱之人背叛的感觉真是糟糕极了。

“但你也是真心想谋朝篡位。更何况……”我们之间还有血海深仇呢。

别说她已经有了惊蛰，即便没有惊蛰，她也不会选择祂。

“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颜言觉得这声音不对，她看向跪在地上的戚枫，果不其然，他的眼睛已经彻底发生变化。

银色的瞳孔好似有最精密的代码，尊贵却又无情。

就连他眉宇间都出现水蓝色的水纹印记。

“是！”即便知道眼前的人已经不是戚枫，或者说是戚枫体内的主神已经苏醒，她还是这样的答案。

“戚枫”挣脱束缚他的侍卫，冷漠的脸，银色的瞳孔，气场比戚枫高了不是一星半点。

他高傲的走向颜言，在她面前站定，声音很冷漠，却不难听出里面的受伤，“我不比他好吗？”

“他只是个我创造出来的系统。”

“你和他不是一样的物种吗？”颜言反问。

“你拿他跟我作比较？”主神抚摸着颜言的脸，眼中除了受伤便是冷漠了。

颜言冷笑，“是啊，你怎么能和他比呢？”

“惊蛰可比你坦**多了。”

“你！”主神一怒，颜言只觉得胸腔传来剧烈的疼痛，器官受到极强的压迫，口鼻流出鲜血。

她这都还算是轻的，她身边的人，鸦青，以及勤政殿的诸阳王，百官，都没能幸免，一个个七窍流血而亡。

“就算你是主神，也不该如此漠然生命。”颜言忍不住握住主神的手，他的手变得冰凉，甚至泛着一种金属的冷硬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