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枫清晰的感觉到慕野对颜言的情感不一般，至少不是奴.隶对待主子的，如果是奴.隶对待主子，那他换一个主子又有何妨？

但是他很明显不想换。

“本王女是个极为民主的人。这条件便罢了，公子枫不如问问他本人，他若是愿意跟你，本王女什么都不要。但他要是不远，那本王女也没办法。”

这话让二人都惊愕住了。

戚枫的成长环境告诉他，奴.隶是主人的所有物，是可以随便赠送的。

为什么要问奴.隶的意愿？奴.隶有什么资格有意愿？

为什么要问奴.隶的意愿？这个念头并不是只有戚枫有，就连慕野也冒出了这个问题。

但是他知道，自己是不愿意离开颜言身边的。

“奴是王女的人，死都不会离开王女！”他掷地有声的说，每个字都非常清晰，足以让人听的清清楚楚。

戚枫倒是不在意慕野的想法，他只是觉得颜言的想法很古怪。

“王女真的不愿意割爱吗？”他声音微微低沉，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一些。

“左右不过是个奴.隶罢了。”

那怀疑的目光落在颜言身上，如果这个时代的女性有守宫砂，对面这人指不定要看看她的守宫砂才罢休。

“我说过了，尊重他的意愿。”

话说到这里戚枫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倒是没想到王女如此看重他。”戚枫倒了一杯茶，眉眼含笑说。

一个奴.隶如此看重，二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他是个忠心的，得主子看重不是很正常吗？”颜言淡淡的说。

这话听上去倒是没错，但戚枫并不相信事情这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