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父觉得颜言的这些话荒谬极了，可偏偏好像都对得上。

一直旁观的连景淡淡道，“关于程家造反这件事，颜将军若是不信可以去看卷宗。”

证据确凿的事情容不得他不信。

不过他的阿言说的事情的确太过于天方夜谭，但是他相信。

“颜言”刚进宫那会儿他是见过的，当时他只是觉得那女人比其他女人美艳一些，除此之外什么都没了。

生辰宴那天晚上，她好像就变了，变得更加鲜活，在他脑海中扎了根似的。

“阿言来的那天就是朕生辰宴那天晚上吗？”只有那天晚上她和之前不同。

颜言点点头。

“那我的言儿在、在临死前可有说过什么？”

颜言看着这个好像在一瞬间苍老了十岁的老人，她有些于心不忍。

原主说了什么她当然不知道，或许什么都没说，毕竟在这一场剧情中，她只是个配角。

“她说，她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能再见父亲一面。”颜言撒了个谎，或许只是个善意的谎言。

颜父走了，进来的时候雄赳赳气昂昂，走的时候却是佝偻着腰，与寻常的父亲无二。

颜言想了想，还是提起裙子往前走了几步，叫道：“你女儿的身体还活着，以后也会给你养老。”

这话说了跟没说似的，颜言一时间也觉得自己也有嘴笨的一天。

“谢谢。”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