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铮走后，颜言屏退左右，然后才道：“程小大人还要躲多久？”

“本宫的倒是没想到程小大人还有窥视别人的癖好。”

程恒从暗地里出来，颜言见他神色阴鸷，胡子拉扎的样子颇为惊讶。

这程恒是去难民窟呆了几天吗？

哟呵，完了完了，这男主彻底黑化了。

她一脸的笑意，倒不是嘲讽。

“我有如今的近况，娘娘可还满意？”他冷声质问。

颜言慢条斯理的倒了一杯茶，说道：“程小大人什么近况跟本宫有什么关系？”

“本宫可没做什么。”颜言倒是惊讶连景会把程恒折腾成这样。

他有这样的能耐在与原剧情怎么还那么惨？

许是感受到颜言的想法，系统冒出来说道：【宿主，那是因为你现在已经把男主光环削弱的差不多了，而且您别忘了，连景身体里的是我。】

他这个“我”就用的很奇妙了。

【嗯嗯，知道啦知道啦，惊蛰的小号。】

系统：“……”

“今日程小大人来就是为了给本宫发牢骚？”颜言问道。

程恒直接说：“颜言，我知道你不是她。”

听闻这个消息颜言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她是有想过张艾会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当然她没考虑过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