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是因为贵妃，她保下了几个人。”张艾继续说。

程恒嗤笑一声，“她？她能有什么本事？依我看是皇帝察觉到了什么。”

他不愿意在张艾这里提起颜言，为什么不想提起他不知道，他只是从心而已。

张艾打量起程恒起来，这目光让程恒有些心虚。

她收回目光，问道，“阿恒不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吗？”

“什么？”心情烦躁的程恒语气都不太好。

张艾心里觉得委屈，既然没完全放下为什么要招惹自己？

“阿恒不觉得陛下是因为颜言而脾气好了很多吗？至少是收起了杀心。”她道。

程恒摇头，他说：“她或许有点小伎俩，但是绝对不可能改变皇帝的想法。”

皇帝那个人根本不是谁都能把控的。

张艾意味不明的说道：“英雄难过美人关。”

话她就说这么多，程恒实在不信她也没办法。

程恒的确不信，他嗤笑一声，“这话放在其他人身上还适用，但是放在皇帝身上绝对不可能。历朝历代的皇帝根本没一个正常人，他们自私自利，最爱的永远是他们自己。”

这话不免让张艾想到了一个朝代，这个时代的皇帝和她知道的那个朝代的确有些类似。

但除此之外没什么相似的地方。

这里士族虽然地位高，但寒门子弟也有一跃而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