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已经一剑刺向床榻上的妇人,即便妇人知道这是做戏可还是惊了一下。
紧接着,一位蓝衣青年出现,一剑挑开黑衣人的长剑,二人在屋子里打了起来。
不久黑衣人眼见不敌,立即撤退。
人走后,程恒往**看去,瘦弱的母子抱头痛哭。
“二位没事吧?”程恒一双深邃有神的眼睛露出关心。
妇人重重咳嗽几声,然后对程恒说,“我们没事,多谢公子相救。”
程恒收了软剑,他拧眉问道:“在下本来是路过此处,不想竟然看见一黑衣人闯进来。不知二位可知道那黑衣人是什么人?”
妇人摇摇头,无比柔弱的说,“奴家就是个普通农妇,哪里知道那黑衣人是谁?”
她抹一下眼泪,又道:“今日若不是恩公,恐怕奴家和孩子都得死在这里。”
“你们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我刚刚瞧着那黑衣人的身手十分不凡,像是从宫里出来的。”程恒沉思片刻说道。
“宫、宫里?”妇人睁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她捂着嘴,好像想到什么,喃喃自语,“难道是刚才那对年轻夫妻?”
“年轻夫妻?”程恒追问。
妇人怕惹来祸端,不肯说。
程恒便拿出自己令牌,说道,“我是大理寺丞,有什么事情夫人可以同我说。”
妇人跪在**给程恒磕头,程恒倒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大人,刚刚小妇人这里来了对年轻夫妻。”她眼圈微红,泪眼朦胧,“那位夫人认为小妇人一身病气冲撞了她,又道是犬子在街上做了不好的事情,说要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