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似懂非懂,颜言却没有解释。
到了小区楼下,颜言对保镖队长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给你打电话你们就上来。”
保镖满脸严肃,立刻点点头。
颜言出了电梯就看见罗岁拎着一个包站在那,他看样子颓废了好一段时间,头发有点长,胡子拉碴的,而且衣服发皱发臭,整个人看上去许久都没打理过了,哪里还有之前的俊美儒雅。
“你离我远点。”眼看罗岁要凑过来,颜言立即后退一步。
罗岁忍住心里的欲望,他说:“好,我就在这里。”
颜言打开门,说:“你先进去。”
罗岁不疑有他,抬脚进去,颜言关门的时候却没有把门关的严丝合缝,她还留了缝隙。
“你想给我说什么?”颜言倒了杯水坐下,也不说给罗岁也倒一杯。
罗岁垂着头,他问道,“我们好歹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就没有一点可以叙旧的吗?”
“你觉得呢?”颜言反问,她抱着水杯,居然想到之前罗岁承诺的结婚,问道,“当初你说结婚,是不是还想利用婚检做点什么?”
闻言,罗岁苦笑,不知道为什么颜言能猜出这些。。
“颜言,你再给我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他单膝跪在颜言面前,说的非常诚恳。
他现在落魄的像个丧家之犬,哪还有以前的意气风发。
颜言看着他,良久才说,“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这是你唯一说的诚恳的话。”
罗岁一怔,他回忆曾经,但是那些记忆似乎已经模糊,他只记得这段时间被颜父迫害的连工作都找不到。
这句话是他给颜言的最后一个机会。
“不可能了,我们没有可能了。”颜言放下水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