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卡见过控风控水，还没见过控进度的，斗胆问道，“大佬，你的意思是？”

颜言看他一眼，反问道，“我说的不够明白吗？”

陈卡：“……大佬牛哔。”

这四个字他已经说腻了。

颜言皱眉，“你叫我什么？大佬？多难听啊。”

陈卡从善如流，“好的大哥！”

他对颜言抱着十二分的恭敬，看样子要不是时间场合不对，他都要和颜言拜把子了。

颜言皱眉，觉得这个称呼也不好听，“你……算了。”

她转身就要指示陈卡收拾东西，结果眼角余光看到自己买的零食被一只小手拿走，上前一步，就把那只手拽到了手里。

“小朋友，你家里人有没有教过你，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拿？”颜言挑眉，“你这叫偷。”

拿东西的小孩见势不妙，又挣脱不开，伸手就去掐颜言手腕上的皮肉，看他尖尖的指甲和指甲里面的黑泥，颜言都怕被抓一下得上什么疾病。

颜言也不是吃素的，单手制住这么一个小孩轻轻松松。

小孩见闹不过颜言，当即摊在地上又踢又踹，尖锐的哭声震天响，还有没来得及走的人，一看到这个小孩立刻认出来了，“这不是老刘家的孩子吗。”

都说小孩七八岁的时候狗都嫌，老刘家的这个孩子更甚，父母不在身边，奶奶成天带着孩子，宠的不像样子，想要什么都要立刻拿到手，不然就躺在地上又作又闹，让人毫无办法。

这边刚有人认出这个小孩，草丛里立马钻出来个牵着狗的大妈，一看到自家孩子被人抓住，立刻大喊，“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家奇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