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殿下的产业,这甜味居的味道啊,都比别处甜品的味道清爽些。”
“我一直都喜爱甜味居的甜品,如今又有了殿下的保证,以后进店都不用愁食品质量问题了。”
“那可不,去年夏天我还在其他几家甜品店中吃出过虫子呢,那之后,就再也不敢去了,不过我在甜味居用膳多日,还从未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当然,也未曾听说过相似的例子。”
有了共同话题,四周的百姓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表达着自己的看法。
傅锦年如陌上公子的人如玉的站着:“感谢诸位的捧场与看重,但质量方面,还需要大家多多帮忙把把关,一起监察。”
“好!”
“好说!”
“殿下大气!”
类似的话不绝如缕,听得人心花怒放。
宁满满看着背光而来的少年,回以一笑:“小哥哥,有你真好。”
傅锦年并未骄傲自满,反而顺势牵住了她的小手:“走吧,进去看看。”
甜品店中的小二来来往往,按理来说,如果他动了手脚,不可能没人发现异样,此事还是应该好好查一查。
宁满满看到他的动作,也跟着慢悠悠往前,安心至极。
电光火石之间,她的视线恍恍惚惚,耳朵嗡的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满满!”傅锦年眼疾手快,一边抱着她,一边急忙呼唤,尝试着把她叫醒,可却一无所得。
“寻太医!”他对着身后的福伯怒吼出口,一整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上,不知所措。
福伯健步而走,苍老的脸庞上染上几分苍白,可没走几步,整个人径直栽了下去。
傅锦年拧着眉头,看到这一幕,打了个响指。
几阵风穿街过巷,没多久就落入到了皇宫中。
一刻钟后,数十个太医被揪着丢到了地下。
他们气喘吁吁,心有余悸,却又在对上傅锦年的眼神时,胆战心惊的跪好。
“轮流诊脉,查出情况,对症下药。”傅锦年冷漠的说出了几个字,脸上的威严和怒意令人心惊胆战。
太医们不敢多加耽搁,赶忙上前。
对福伯,他们的诊断一致是:“过度疲劳,供血不足,导致一时气短,休息足够,便能清醒。”
但诊断完宁满满约一刻钟,他们却始终说不出任何的病状。
傅锦年神色不耐烦,将桌面茶杯挥洒倒地:“一群废物!若是连一个基础的诊脉都做不好,我养你们作甚!”
太医们跪倒一地,战战兢兢,不敢回话。
他微微低头,想要把宁满满抱起,可刚靠近宁满满的面颊,整个人如遭雷击。
但是很快,他就收敛好了自己面上的神情,抱着宁满满时,右手大拇指不自觉摩挲着她的腰间,如在思索一些什么。
围观的众人纷纷让出一条路来,目送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