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满一杯酒,姚月紫旁边的丫鬟也帮着几位倒满酒,然后柳风就端起酒杯,“各位,柳风今日成亲,两位主子,还有各位好兄弟都是帮着柳风一路过来的人,柳风感激不尽,都在酒里了。”
仰头便是一杯。
说得豪情,启君山也道:“好,我就陪你干了此杯。”
一桌人都将酒杯凑上了唇,姚月紫也抬起手来,将酒杯凑到唇上,这时一股子什么味道,姚月紫H还没喝呢,胃里翻滚,难受得很,姚月紫丢下酒杯,转身吐了起来,也没吐出什么东西来纯属是干呕。
苏白卿急忙帮他顺着背。
“媳妇儿,你怎么了?”
柳风几人也急了,“娘娘,您怎么样?”
姚月紫根本就回答不了他们的问题,只能干呕着。
有丫鬟在上菜,刚才是在上别桌,现在端着最后一道菜朝姚月紫这一桌走来,姚月紫干呕得厉害,对那个丫鬟喊道:“端走,呕……快端走。”
那个丫鬟不知所措,看着香雪和柳风,柳风和香雪都急道:“愣着干什么,快端走。”
苏白卿见这样不行,“香雪,带媳妇儿到后院休息,我去找大夫来。”
柳风忙道:“殿下,席中公孙太医在,我让人请了公孙太医前来。”
“好,赶紧请来,我随萱儿一同到后院。”苏白卿将姚月紫打横抱起来。
因为宴席开得很大,公孙太医还不知道姚月紫不舒服的事呢,和别人说说笑笑的聊着呢,柳风和启君山找到公孙太医,就将公孙太医拉了起来。
公孙太医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柳尚书,启侍卫,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太子妃娘娘身体不舒服,您赶紧到后院看一看。”柳风简单地解释道。
这不出一会儿的功夫,大家都知道太子妃不舒服被太子抱进了后院,还以为是饭菜有问题,都不敢动筷子了,也不敢乱走,这太子将太子妃放在心尖尖上,要是谁走了,太子以为是那人做贼心虚,是谋害太子妃的人可就不好了。
陶诗雨正在喜房里坐着等柳风喝完酒回来呢,这有丫头就跑进来说道:“夫人,不好了,夫人。”
陶府陪嫁过来的丫鬟皱着眉头,“你这丫鬟,夫人好好地坐在这里,怎么就不好了,这大喜的日子,你是想要找夫人晦气是吧,当心我回禀了姑爷,让姑爷惩治你。”
那丫鬟赶紧跪下来说道:“不是的,是太子妃,太子妃在席间吐了看样子很是难受,让太子报到后院里,还叫了太医。”
陶诗雨一把掀开盖头,“什么,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那丫鬟就差哭出来了。
陶诗雨眼睛游转,“不行,我得去看看。”
那陪嫁丫鬟赶忙拦住,“夫人,您是新妇,要去哪儿?您可得在这里等姑爷回来的。”
陶诗雨皱眉,母亲怎么选了这么个人当她的陪嫁丫鬟,要是太子妃娘娘出了点什么事,还什么新婚洞房,这尚书府恐怕都要保不住了。
陶诗雨一把挥开那陪嫁丫鬟,让刚才通知的丫鬟去带路。
陶诗雨和柳风正好撞上,柳风上前,“夫人,你怎么出来了。”
“相公,太子妃娘娘出事,我心中不安,必要出来看看。”陶诗雨道。
柳风点点头就带着公孙太医前去了,陶诗雨则跟上,进去的时候,苏白卿正紧紧抱住姚月紫,而姚月紫则是还在呕吐,刚开始也只是干呕,现在是连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了,屋子里的人都担心得很。
公孙太医赶紧给姚月紫把脉,可是姚月紫难受得很,一直动来动去,把不着脉,“殿下,您抱着娘娘别让她动。”苏白卿照做了。
公孙太医用丝帕搭上姚月紫的手腕,闭上双眼,紧紧地听着姚月紫的脉搏,初时皱着眉头,后来又舒展开,然后还是皱着眉头。
最后猛然起身对着苏白卿一拜,“恭喜殿下,娘娘这是有喜了!”有喜?!
姚月紫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你刚才说什么?”
公孙太医只得又重复了一次,“娘娘,您已经怀有身孕,虽然才一个月左右,但微臣确实号到了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