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一看情况不对啊,赶紧带了人出来,五六十十人呢。
把衙门里能带的都带过来了,韩齐才将吕知县放了下来,吕知县以为他是怕了师爷带过来的那些人,就得意地说道:“你现在放了我和我儿子,我就让你活着回去,否则,哼。”
苏白卿和才叔他们都出来了,最后姚月紫才跳了下来,初时吕知县见有不断有人走出来也是有些怕,但是看着只有六个人的时候,其中还有两个女的时候,就壮了胆气了,他好歹有五六十人呢,怕什么。
“赶紧放了我和我儿。”吕知县端着他知县老爷的架子下着命令说道。
姚月紫拿着手上的一根草蹭了蹭吕知县的鼻子,吕知县受不了,一个喷嚏就打出来了。
姚月紫咯咯地笑着,“吕知县,你好像搞不清楚形势,现在能够做主的人不是你,是我们,你要是再啰啰嗦嗦,什么死不死的,我先杀了你们父子两再说。”
小恶霸也害怕地呜呜地只叫,吕知县看着姚月紫的眼神好像不似作假,也有点害怕了,“好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要钱吗,我县衙里有,我让师爷回去给你拿。”
“诶,说钱多没意思啊,再说了,你的那些钱也不是你个儿挣的,是你搜刮的民脂民膏,我怎么用的了。”姚月紫一脸嫌弃地说道。
吕知县又问,“那英雄到底想要什么,我一定给您弄来,英雄,您最好想想,要是杀了我们父子,你们也走不了,您还不如拿了东西放了我们两个,岂不是都好?“
苏白卿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容,双手鼓掌,“果然是吕知县,这生意做得比生意人还厉害,怪不得挣钱那么厉害呢,随便一升堂,那几千几百的银子就进入口袋了啊。”
吕知县就算再怕也难维持讨好的语气了,“你们若是惩奸除恶,大可不必,这离朝江山如此做的又不是我一个知县,再说,我收了他们的钱,都会公正办事,总好过那些收了钱还不办事的人强吧。”
吕知县还觉得自己的这个知县当的挺不错的,径自在那里夸自己。
这离朝的贪官多,苏白卿一直都知道,也知道一时半会儿是治不了这个根的了,别说一时半会,就是要几任皇帝一起齐心都未必能完全根治了,但是做官做成这样,贪百姓银子还贪得理所当然的,还真是让苏白卿开了眼界了。
苏白卿说道:“其他的官员知县如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这里,我遇上的就是现在的你,不说其他,吕知县,如果你现在写下认罪书,或许我们还会饶你一条性命,不然你和你儿子一定必死无疑。”
吕知县眼神闪烁,迟迟不肯回答,韩齐直接捏上了他的脖子,慢慢收紧,吕知县感觉脖子快要被吕知县捏断了。
师爷大急,大声喊道:“你们快放了知县老爷和少爷,否则你们插翅难逃。”
终于在吕知县快要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的时候,努力地点头,韩齐立马就松开了他,吕知县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但是韩齐的手还是在他的脖子上,他压根就不敢动。
想了想才说道:“就算我想写,这里笔墨纸砚啊,几位英雄,不如回了县衙,我再写吧。”
姚月紫白了一眼他,“你当我们是*呢,笔墨纸砚不用你操心,我们有。”
香巧打开一个包袱,拿出了笔墨纸砚。
姚月紫指着地上,“你就趴在地上写。”
吕知县眼珠转了转,说道:“这趴地上写哪能写得好啊,我县衙里的桌子那都是十分好坐的,再说了,我和我儿的性命都在你们手里,也跑不掉啊。”
姚月紫直接不耐烦地说一句,“不写就死,你看着办。”
吕知县赶忙结果笔墨纸砚,韩齐放开他,让他趴在地上,他以为得了空了想要转身就逃,结果一阵剑从剑鞘拔出来的声音,还没跑几步呢,脖子上就被架了一把剑。
吕知县笑呵呵的,“腿有点麻了,活动活动。”只能又转过身来。
吕知县认命地趴在地上,磨墨,用笔沾墨然后又抬眼看了一眼姚月紫和她旁边的苏白卿,他们没有一点可以商量的意思,只好又低下了头,就动手写了起来。